队伍的人数不断减少,走着走着,韩姝同发现自己迈上向上的台阶。
这个发现让她心中一阵雀跃,因为往上就是三楼,自己很有可能成为主人或者某位姐姐的贴身用具,这对女奴来说可是莫大的荣幸!
她跟着队伍上了楼、走在三楼的地板上,本以为会再往深处走一点,却发现没走几步、来自身侧的拉力就把她拽向一旁,这让姝同一呆:
没进屋子?是要先等一会儿、还是说要替换走廊里的什么东西?三楼走廊里的人体家具有什么来着…
还没等到她寻思明白呢,身体各处就不断传来被压迫的感觉,好像是有好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她推在了地上,接着强行将她的身体摆出奇怪的姿势——当脑袋被用力地按着向自己身后仰去时,韩姝同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她将成为三楼走廊棚顶上的吊灯!
或者说,吊灯的一部分。
她能意识到是因为曾在凤鸣的水区里看过前几天晚宴的录像,女奴组成的吊灯让她心驰神往,那扭曲的姿势给她心里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恨不得吊在天花板上的就是自己。
今天,她终于能如偿所愿。
韩姝同高兴得简直要欢呼出声,心脏怦然鼓动,因过久的放置而干涸的小穴也逐渐漫上晶光,虽然身体被摆弄得有些疼、但这点疼痛已经不被她放在心上。
此时此刻,哪怕是钻心刺骨的疼痛,亦将成为她幻想的佐料、快感的催化剂,将她拽入盛满快乐的深渊。
上下半身被以反弓的姿态向后拉伸到极致,接着被不知名的器具固定下来,再也无法动弹;乳头吃痛了一阵,像是被穿入了什么不小的重物、向下坠着;裸露的嘴巴感到一阵闷热,有什么口罩模样的器具被封印在自己的半张脸上;屁眼和小穴忽然传来冰凉的触感,有粗大的器具被插了进去、将穴腔与肉壁撑大到极致……
小穴被撑开的瞬间,韩姝同难以抑制地高潮了,她的小腹不断地震颤,断断续续的尿液从小穴处喷潮而出,淋落一地。
这副样子让在她身上忙碌的几双手忽然一停,姝同接着感觉自己像是被踢了几脚,可能是负责安装家具的女仆埋怨自己把她的手弄脏了吧,毕竟穿上乳胶衣后、谁也认不清谁,她的紫级身份也无法派上用场,没人会对一件“死物”兴起什么尊重之意。
但这样被当做物品对待的方式加重了她的高潮,身体颤抖个不停,嘴巴不停地开合、娇喘迭起,几近昏厥。
等她缓过神来时,身体遍处传来的失重感才让她发觉、自己已经被吊起、悬挂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韩姝同想起之前看过的录像,她可以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已经成为巨型人体吊灯的四个部件之一,菊穴和嘴巴被分别装上了玻璃管,下坠的乳尖是被穿入了萤灯,小穴深处被放进遍布颗粒的硕大阳具…
难道屁股的另一端也像之前见过的“吊灯”一样,和另外一个女奴相连吗?
就是不知道嘴巴又被连接到了什么地方,记得其他女奴好像都是被塞进了灯泡的…
一想到自己将在天花板上被无情地悬置三天,姝同的嘴角咧开略显痴淫的弧度,她能感觉到身体不同的位置都在被什么重物向下拉扯,肯定就是一些用来照明的小灯了。
宫腹深处忽然响起强烈的震动声,这意味着被塞进小穴的玩具开始了运转,一上来就是最大功率,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姝同被突然的刺激打得措手不及,依然敏感的湿漉小穴将快感的电流传至全身,脑中的思绪顿时一断,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快感风暴中无法自拔。
不知道身上又被装上了什么束具,僵直的身体无法动弹分毫,连脚趾和手指都很难移动,所以即使身体已在迭起的高潮中摇摇欲坠,整个人却挂在天上一动也不能动,除了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的、悬空的紧张感,唯一的刺激就是玩具的震动,小穴深处的爱液在震颤中不断被榨取而出,又黏糊糊地囤积在唇肉之外,被什么东西封在了内侧。
韩姝同变得很难思考,她只感觉自己在一刻不停地高潮,长时间禁欲的努力终于结出了硕果、让她饥渴的内心得到大大的满足。
但这样的绝顶终归有着极限,人体的保护机制让愉悦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麻木和微痛,在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之后,姝同的内心终于平静了一些,用嘴巴呼吸着闷热的空气。
嗯…早上没吃饭,这会儿有点饿了。现在应该是中午了吧?
像是回应了她的心思,她忽然感觉呼吸有些不顺,一股黏糊的液体堆在了她的嘴唇上。
这应证了她先前的猜想,嘴巴上的封闭口罩除了用来呼吸、还连接着某种饲管,于是她用力地张大嘴巴,努力将这糊状的液体吞进肚子里。
有点腥、像主人的精液,但又带了些微的甜香,饿了半天、尝起来还蛮好吃的。
姝同快速地吞咽着,也由不得她细嚼慢咽——鼻孔被头罩封印的情况下,嘴上的管子就是连接外面的唯一通道,如果她不快点吃,就没办法呼吸了,这样的情况下,即使被这些流体食物活活憋死、也不会有人知道。
这种像是喂牲口一样的喂食方式更加激起了她内心深处里的受虐欲望,在这有点窒息的吃饭体验中,她竟然又高潮了一次,穴口满是自己渗出的淫液,简直像是泡在水里。
吃完这一顿饭后,世界又变得安静了。
她无法感知外面发生了什么,全靠自己的幻想:也许主人和几位姐姐正从自己下方的走廊走过,也许正有几个女仆有说有笑地在地板上打扫卫生,也许会有人抬头看上几眼、也许根本不会有人在意,毕竟谁会在意几件家具的状态呢…
时间慢慢地流逝,长时间僵直弯曲的身体开始酸痛,大脑也被有一波没一波的高潮弄得昏昏沉沉,乳头上悬挂的器物似乎越来越沉、越来越重,双乳的前端像是被越拽越长、从疼痛转向麻木,闷热潮湿的感觉满布全身、无从排出的汗液全部集中在几个开口处释放,撑起的后穴与菊穴滑溜异常、说不出的难受……而韩姝同默默地接受、品尝着这种饱受折磨的滋味,她的思考在迟钝、在停滞,就像自己成为了真正的家具,过着永远被拘束、被放置、被人使用、乃至被人遗忘的生活……
她身旁的几位组成吊灯的“家具”也一样,无论现在如何痛苦、她们已经接下了任务,失去拒绝与中途退出的权利,要么在折磨中煎熬、要么只能试着将痛苦变为快乐。
灯台、桌椅、便器、鞋架……这群被彻底“物化”的女孩,作为饰品被装点在凤心之家的各个角落,用最卑微最淫靡的姿态展现着身为母畜贱奴最基本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