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们现在还无法理解,但你们全部的意识、人格乃至灵魂,如今都已经被固化为了凝胶态,被我做成了肛珠,塞进了你们各自的屁眼里。”
“可以这样说,你们如今的“本体”已经并非人型,而是那团脆弱的人格凝胶,如果丢到大街上,恐怕只会被路人当作一堆怪诞的垃圾,随手扫进阴沟吧。”
主人轻笑,可林月希只觉浑身冰冷。
催眠支配尚不足以餍足他的恶趣味,如今竟将她们残忍物化,凝成这诡异的人格凝胶,嵌于肉体之内。
“以你们现在的状态,若是屁眼里的人格凝胶彻底滑出,你们的意识便会与肉体剥离,沦为活死人般的空壳。”主人补充道。
空间里并无掌声,只有沉默如刀,切割着女子们仅存的尊严。
林月希试着感受那所谓的“本体”,它卡在肛穴里面,却又像随时会滑出去。
她下意识夹紧臀瓣,却掩不住内心的惶恐——这便是她如今的全部,灵魂的寄托,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那么来测试一下吧,”主人顿了顿,眼中闪过恶劣的光,“希儿,还有璐璐,就在这儿,以肉体为赌注,来一场别开生面的拔河比赛吧。”
二女闻言,顿时愣住,面面相觑,眼底尽是惊愕与不安。
……
拔河比赛,按理说,应该是双手紧攥麻绳,脚掌死死蹬地,汗水飞溅,泥土翻滚,拼的是蛮力,争的是胜负。
可林月希心里明白,她主人的拔河比赛,绝非这般寻常模样。
主人站在那儿,眼睛眯着,声音懒散却冷硬:“希儿,璐璐,背对背,腰塌下去,屁股撅高。”
林月希咬着嘴唇,心中虽有万般不愿,脚下却不敢稍有迟疑。
她缓缓转过身,与赵璐璐背脊相贴,腰身一沉,肥硕的臀瓣便不由自主地高高耸起。
颤抖着伸出双手,指尖触及臀缝,轻轻一掰,那紧闭的粉嫩菊蕾便暴露在冷风中。
羞耻如针刺入骨髓,她身子猛地一缩,耳根烫得发红。
主人踱步而来,靴声在寂静中显得尤为沉闷。
他停在她身边。
林月希僵在那儿,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只觉他的手指——两根,不,三根,粗粝如砂,径直捅进她紧缩的肛穴。
她下意识一夹,嫩肉本能抗拒,可那几根手指毫不留情,指腹刮着柔嫩的肠壁,翻搅出一阵酸胀的刺痛,快感电流窜遍全身。
“用力,”主人低声命令,语气里透着些许的兴致,“把你们的人格肛珠挤出来一颗。”
“是,主人。”林月希喘着气应道,臀部猛地一缩,肛穴深处那团人格凝胶开始滑动。
那东西如今已化作一串肛珠,承载着她的意识和灵魂,塞在体内时,总让她感到既屈辱又怪异。
这就是我?!
一串珠子?!
可她的确能感觉到,那才是她,是她的灵魂,是她的全部。
少女咬紧牙关,狠狠一挤,第一颗珠子撑开紧致的肠壁,缓缓外顶。
肛穴被撑得发麻,嫩肉外翻,黏稠的肠液顺着珠子渗出,凉丝丝地滴落在大腿根上。
“噗——”一声轻响,珠子终于挤了出来,湿漉漉地悬挂在肛穴外,圆滚滚的。
她的腿一软,意识像被珠子拽走一角,晃荡在半空,肉体的掌控力莫名弱了一分。
主人笑了一声,手指夹住那颗珠子,轻轻一扯,引得她肛穴猛地一缩,一阵颤栗的快感如潮水般涌遍全身。
他随即掏出一根细绳,慢条斯理地绕着珠子周围缠绕几圈,最后打了个死结。
这一刻,林月希感觉自己仿佛同样被那根绳子拴住了,像条狗被套上链子。
对面的璐璐姐也好不到哪去。
林月希听到她压抑的呻吟,显然也在挤出自己的人格肛珠。主人走过去,重复着同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