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蛇精速度奇快,没几下功夫就用蛇尾卷住了两人,那可怖的惨白人脸凑近,一股恶臭熏得他们忍不住干呕,冰凉的蛇信子在两人脸上来回抚摸。他们扭着身体想躲开却被越缠越紧。很快呼吸急促,脸色惨白。
“这下可好,我们真成一对亡命鸳鸯了。”之鸢喘着气虚弱的调侃。
“稳住呼吸,它暂时应该还不会吃掉我们。”明月极力保持镇定。
正在哀叹时运不济的之鸢听见一声极细微的声音,只见一男子从林中出现,手里握着一把长剑。
之鸢看见那人就像看见救命稻草一般,使出力气大声呼救;“先生,快救救我们,我们会报答您!”
那人不作声,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一把粉末径直朝蛇精撒了过去,蛇精身体上蔓延剧烈灼痛,尖叫一声松开了蛇尾。
之鸢与明月撑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躲到大树后面观战。
蛇精被激怒,口吐白色烟雾。明月用衣袖捂住两人的口鼻,退的远一些。
那人拔出长剑飞身与蛇精缠斗在一处,一时难见高低。那人一个利落翻身骑到蛇背上,一剑刺入蛇精坚硬的皮肉中,翻转剑柄,蛇精惨叫一声,巨大身躯破开成碎块。那人慢慢悠悠地拿出手帕擦拭剑上的污秽,将手帕随手一扔。
“多谢先生救命之恩。”之鸢踢开脚边的肉块,连忙上前感谢。
“不必谢,恰巧路过。”那人不咸不淡,清俊脸庞面无表情,眼睛冷得似十二月寒冬。之鸢背后冒出冷汗。
“先生如何称呼?”
“我姓谭,单名一个舟。”
谭舟。之鸢记住了这个名字。
***
李之宪睁开眼睛,刚好十一点五十分。起身穿上鞋子与外套,打开房间里的小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仰头猛灌。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想起过去的人和事,最近常常回忆,也许自己真的老了。
“哥哥。”之鸢轻轻叩门。
李之宪打开房门,应了一声。
酒店外停着一辆吉普车停。之鸢开车,他们的目的地是郊区的墓地。据受害者回忆,当晚喝了酒,同行的人用摩托车载着他回村,半路上尿急,摩托车停在墓地外,他踉踉跄跄走到墓地边上,随后听见一阵撕咬啃食的声音,当晚夜黑风高,他以为看守墓地的大爷半夜偷吃贡品。
于是进入墓地,那晚墓地大门没锁,他循着声音看到月光下一头怪物在啃着一只人手,地上到处是尸块。
那怪物回身一双白晃晃的眼睛盯着他,他吓得一激灵酒也醒了,边喊边跑,怪物动作奇快,抓住他的脖子就讲他贯倒在地,他吓得哆嗦,极力反抗,挣扎时被怪物尖利带血的牙齿咬掉了一只胳膊,当即痛得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