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夏的名声都快被这群人祸害没了,他冤枉啊,这真的只是一场意外。
真是比窦娥还冤,他要给翁法罗斯下一场六月飞雪,来一场冬日酷暑。
夏刻那嘀嘀咕咕地站在原地,反正当下无人,他不需要模仿本人。
“那刻夏?”阿格莱雅在他身后问道,“不……你不是那位大表演家,金线告诉我你们是不同的灵魂。”
行,这下装也不用装了。
夏刻那彻底摆烂。
缇宝则觉得有些奇怪:“咦?阿雅,你说他的灵魂不是小夏?那他到底是谁?”
夏刻那面不改色地介绍自己:“阿格莱雅女士,缇里西庇俄斯女士,是这样的,我确实不是那个阿那克萨戈拉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甚至翁法罗斯人都不算,而现在我叫夏刻那。”
他规避那些能屏蔽的词,继续说道:“其实我来这里纯属是一场意外,有些词语我说不出来,原先在那刻夏那里试过了。”
阿格莱雅:“比如?”
夏刻那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开口:“我是从□□□□来的。”
现场一片寂静,谁都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离谱之事,哪怕是让夏刻那把他想说的写下来,那些字迹也变得一片模糊。
都怪帝皇权杖在他这里太智能了,回头看到来古士,先去给他一个魔术技巧再问这屏蔽词是什么回事。
“……姑且相信你说的话吧,毕竟金线说你尚未说谎。”阿格莱雅捂着自己的头,有些头疼,“现在好了,元老院那边也不知道什么态度,吾师,这位。”
她卡壳一瞬:“对于这位夏刻那,您有什么好办法吗?”
缇宝摆手,她也不知道,在她的记忆里从未出现过这种事情:“既然是在神悟树庭出的事情,那小夏是知道这件事的。他没有说什么,我们也不好做决定,不如交给他们两个慢慢处理吧。”
另外两个与她长相差不多一样的缇宁与缇安,对夏刻那点点头:“*我们*也听闻此事,若是没有出现特殊情况,就按你们的想法来吧。”
哦,这是把这件事推给那刻夏和他自己了,冒牌货说句实话,他只想回家,回神悟树庭也行。
走之前把流言给处理了。
再放任这些流言在那里,不是他回到树庭被拉去处理这离谱的谣言,就是他自己忍不住把那些谣言连带源头摁死。
夏刻那随口编出来一个理由:“不如这般,对外说我是那刻夏做出来的机巧,不小心出了事故,所以才从天上掉下来。但由于我尚在实验中,所以还未与其他人说过。”
“也算是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就按你说的这样澄清吧。”阿格莱雅知道他不是那刻夏本人后,态度也发生微妙的变化,“另外,回到树庭的时候,帮我转告阿那克萨戈拉斯,白厄与遐蝶的学业还需要他帮忙照拂。”
夏刻那:“没问题。”
遐蝶的学业可以放心,就是小白……
说起小白,夏刻那只想知道先前在白厄在树庭的高饱和黄配紫为什么还在他的手上,没有被阿格莱雅处理掉?
“我在树庭看到白厄穿了个奇怪配色的衣服,两位有什么头绪吗?”夏刻那的脸微微发生一些变化,“我认为白厄在奥赫玛应当有人纠正他的衣品。”
那灾难的衣品让阿格莱雅的神情都闻之一变,她无奈地叹气,双手抱胸,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只能等到白厄从树庭回到奥赫玛的时候再盯着他的穿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