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铮把手机放到桌堂里,喝了口旺仔牛奶,无辜地摊手:“行了吧?”
韩主任哼了声,这才走了。
谢铮掏出手机,这才看见左手磕破的地方,都特么渗血了,他转头瞅路鹿,刚想说“你赔钱吧”,就看见路鹿看着他笑呢,还是那种无声的大笑,最后笑得趴在桌子上侧着脸看他,眼睛都笑弯了。
谢铮都他妈气笑了:“操,你可真是第一个比我还缺德的人,你怎么没跟韩主任说是你先撩骚的。”
路鹿坐起来,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压下还想笑的冲动,眼带笑意地说:“那他怀疑我威胁你怎么办?”
谢铮:“忘了什么时候买的了。”
路鹿笑:“不是宝宝的玩具。这是叔叔你的。”
他给谢铮看奖牌上印着的文字,很简陋难看的几个系统字,做成浮雕的样式:“1000米长跑冠军”
“还发了奖牌?”谢铮毫无印象:“我不记得了。”
路鹿“嗯”了声,再低头去看那块奖牌。
轻飘飘的手感,摸起来质量不是很好。路鹿问:“能送给我吗?”
“……?”谢铮耸耸肩,说:“你要就拿着。”
路鹿就把那块奖牌小心地收到自己外套口袋里,翘着眼睛笑:“谢谢叔叔。”
第39章第39章
第39章
路鹿的东西并不算多,衣柜里几件衣服、柜子上一点护肤用品、几本书,工作室里的画板和画笔等画材。
但收拾起来也费劲,谢铮泡澡出来都已经是凌晨三点了,路鹿还蹲在地上收拾东西。
谢铮擦着头发问他:“今天能弄完吗?”
“可能不行,”路鹿说:“明天我再来一趟吧。”
“那么折腾。”谢铮笑:“直接睡这儿得了,又不是没睡过。”
老李点点头:“有什么事下课说,上课认真听讲。好了,我们接着说……”
谢铮深吸口气,趴回去,耳窝好像还热着,带点湿润的感觉,微妙得他头皮发麻。
他转头看着路鹿,小声说:“你特么能好好说话么?我刚要睡觉……”
“抱歉,”路鹿想了想,也趴下了,侧着脑袋看他,“吓着了?”
“这是吓不吓着的事么,”谢铮瞪了他一眼,“你换位思考一下,我突然靠近你脖子……”
对Alpha来说直奔脖子的任何喘气儿生物都非常可疑,出于本能也会出手阻止。
毕竟后颈可是要给未来媳妇儿咬的,虽然媳妇儿不一定喜欢咬,但也不能给别人碰。
就问你没事儿会让别人弹你小|鸡|鸡吗。
“来吧。”路鹿说。
“嗯?”谢铮愣了愣。
路鹿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小声说:“报复回来啊。”
谢铮看了他半天,最后给了他胳膊一下,压低声音乐了:“我发现你很会撩骚啊。”
路鹿唇角弯出一点弧度:“撩到了么?”
“到个瘠薄,我没事闲的咬你,同归于尽一起疼死了吧。”谢铮嘴里说着,目光却落在路鹿后颈。
不在易感期看不见腺体,一旦易感期这片脆弱的肌肉就会出现相应信息素颜色的痕迹,只有顶A可以看见……
很早就有科学家研究过,同样是信息素,同性是否可以互相抑制?
答案是“可以”。
但违背生物学的下场就是强烈的信息素排斥副作用,从不致命,却会根据双方信息素的差异产生各式各样的剧痛。
每对志愿者的实验结果都不同,但无一例外,没人愿意尝试第二次。
有人说像被丢进火堆活活烧了半个小时,有人说像被薄刀片划了上百下又被当头浇了一盆滚烫的盐水,还有人说疼得要疯了,恨不得去死,但是神志却一直清醒,只能活生生地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