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小姐,你又在扮演“花火小姐的尸体”吗?”
忆者黑天鹅一边说着的同时,还伸出手指戳了戳池中花火的脸,不过池中的少女没有任何回应,似乎任然在酣睡一般。
“还有什么小把戏吗?”
黑天鹅单手撑着脑袋,眸中满是戏谑,她伸出另一只手打算轻轻敲一下花火的额头,用些忆者的恶作剧让她强行醒过来,接着再看看她的鬼点子是什么。
“嗯?”
可当黑天鹅的指尖刚触碰到少女滑嫩的额头皮肤时,这具躯壳的反应却让黑天鹅瞳孔微缩,颤抖不已……
“怎么会?她的思绪……怎么会如此割裂?”
感受着那像是不断增殖的癌细胞一般扩散的碎片,忆者黑天鹅缓缓的将手指收了回来,她皱起眉头思索着,不确定这究竟是另一个属于愚者的把戏,还是少女花火真的正面对着某种与死亡无异的局面……
“这样的情况,比起黄泉小姐的记忆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可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受到了近日匹诺康尼异变的影响吗?”
对比于黑天鹅因焦虑而皱起的眉头,红衣少女的身体依然静静的沉在入梦池中,紧闭双眼无有任何神彩,这在黑天鹅看来,似乎是一种无声的挑衅。
“亲爱的,我还没死,你敢来吗?”
黑天鹅沉默着,没有回应着无声的疯狂邀请,片刻后她轻轻扬起手,在空中张开了一扇瑰丽的玻璃花窗,那花窗之中有着无数的暗影涌动,从中伸出了数双漆黑的巨手,它们轻轻的将花火从入梦池中捞起来,用毛巾裹干后放在沙发上。
黑天鹅看着自称要死去的花火,感觉她只是像睡着了一样,从外表来看,丝毫没有奇怪的地方,但对于知晓内幕的黑天鹅来说,当务之急是先切断花火跟匹诺康尼梦境之间的联系。
但她在此刻却犹豫了……
伴随着手里塔罗牌那忽明忽暗的亮光,黑天鹅默默低头思考着,考虑此刻是否需要将事情告诉家族?
短暂的思虑之后,塔罗牌最终还是熄灭了,回归了黑暗之中……
她知道,家族的人历来对花火虎虎视眈眈,说不定对于这名愚者的死,她们十分乐见其成。
但对于黑天鹅自己而言,她还不想让这个愚者小姑娘就这样消失。
“要救她吗?”
在心中自语的片刻,黑天鹅的思绪无端的滑向了过去的事情,回到了花火在与她进行第一场游戏时,那副要将匹诺康尼搅得天翻地覆的自信神采、那抹得意洋洋的笑容、那上翘勾勒的嘴角。
以及如今这一刻……
信上面的那句短短的话:
我想见你
“唉……”
权衡利弊的最终,忆者黑天鹅还是轻声的叹了一口气,接着她缓缓的将自己的脑袋贴近少女的额头,双手与少女十指相扣,以一个拥抱的姿态,沉入少女的身体中。
“花火,如果这对你来说只是一场游戏……我真的会生气的!”
一边做着如此的决定,黑天鹅进入了属于花火的内心世界之中……
……
虽然客房内是一副安静无声的场景,但是属于少女花火的内心世界,却是极其混乱无序的,如同充斥在性爱万花筒里。
这里布满了成百上千破碎的镜子,像是不断分裂生长的洋葱细胞表皮,狰狞着爬满黑天鹅目光所触及到的一切,而镜子中同样也钻出了成百上千扭曲的动物,她们时而聚在一起开始疯狂的性爱交媾,时而分散开来变为了新的镜子碎片,到处都弥漫着它们欢快而怪异的诡秘高潮呓语。
“好大的肉棒!快插进来”
“想吃精液!想吃精液!”
“射我穴里!射我嘴里!”
“笑话!笑话!性爱与笑话!”
黑天鹅无奈的看着这些淫靡的场景,完全不知所谓,虽然在进来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真正看见这些东西时,那种无处下手的乏力感还是包围住了她。
就在这时,黑天鹅的身旁突然跳出了一只半红半白的狐狸面具,只听它发出了尖利的笑声,用花火的语气说道:
“哈哈哈哈~亲爱的~你竟然真的来了…啊不~该说你果然来了!听我说,你不应该听花火的疯话~你一直都知道的,她从来都是一个没有底线的骗子!一个狡诈的恶棍!现在还是个欠操的婊子!”
没等黑天鹅回应些什么,这个面具欢快的扑进了黑天鹅的怀里,接着变成了一根大肉棒,亲昵的在她庞硕的胸口上蹭了蹭,接着插进了她的乳沟里,就仿佛黑天鹅在给这根肉棒乳交一样……
那大肉棒一边抽插着,一边尖声笑道:
“还是快点逃吧,亲爱的~趁着她还没注意过来~别担心,精液可以保护你不受伤害!我马上射在你的乳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