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产品’,看起来,市场反馈很不错。”
“需要我,为这个新的业务线,单独做一份……可行性分析报告吗?”
我的话,像一把冰锥,彻底,击碎了她最后的一丝侥幸。
惠蓉的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怔怔地看着我,那双总是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里,此刻只剩恐惧和绝望。
她的灵魂,仿佛在这一刻已经被抽离了她的身体。
“老……老公!”惠蓉的声音,抖得像秋风中最后一片即将凋零的落叶,“我………听……听我解释……这……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没有说话。
我只是用一种看陌生人的冰冷眼神,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如何在我面前,进行她那最后也最苍白无力的表演。
“这……这些东西……都是假的!是伪造的!”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开始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解,“是……是病毒!对!肯定是病毒!我电脑中毒了!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黑客,黑了我的电脑,然后……然后伪造了这些……这些下流的东西……来陷害我!老公,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
“病毒?”我终于开口了。我的声音平静,带着一种寒意,“惠蓉,我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花了半个小时,检查了这些文件的元数据。所有的照片,EXIF信息都完整无缺,拍摄设备,就是你三年前换下来的那台iPhone。所有的文档,创建和修改记录,都清晰地指向了你这台笔记本电脑的用户账户。没有任何被外部篡改或注入的痕迹。”
“所以,”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请不要用这种侮辱我专业的借口,来侮辱我们的婚姻。”
我的话,像一把重锤,彻底,击碎了她的第一个谎言。
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脸上,那最后的一丝血色,也消失了。
“不……不是……”她的脑子,在飞快地转动着,试图寻找下一个能够自圆其说的理由,“是……是演戏!对!是演戏!”
“我……我有一个朋友……是一个……一个网络电影的导演……他……他最近在写一个剧本……需要我……需要我帮他‘体验生活’……这些……这些照片和视频……都是……都是我们为了剧本,拍的‘素材’!都是假的!都是演的!”
“演戏?”我笑了,笑声很轻,却充满了无尽的讽刺,“演得很逼真啊。”
我将那沓打印纸,翻到了记录着“客户反馈”的那一页,指着上面那条关于王丹的留言。
“你的这位‘导演’朋友,看起来业务范围还挺广的。连我们认识了十年的好朋友,王丹,都成了他的‘女主角’之一吗?”
“而且,他的‘电影’,拍完之后,还需要让所有的‘男演员’,都提交一份关于女主角‘演技’的满意度调查报告吗?”
第二把更锋利的冰锥,再次狠狠地刺穿了她的谎言。
“我……我……”惠蓉彻底,慌了。
她已经,找不到,任何,可以辩解的理由了。
她的眼神,开始,四处躲闪,她的身体,也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发抖。
“是……是我喝醉了!对!我喝多了!”她开始口不择言,语无伦次,“那些……那些派对……我……我都是被她们灌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就已经那样了……不是我的错……真的……不是我……”
“喝醉了?”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极度的恐慌而扭曲的美丽脸庞,心中最后的一丝耐心,也被彻底消磨殆尽。
我缓缓地蹲下身,将我的脸凑到她的面前。
我看着她的眼睛,用一种近乎于残忍的、一字一顿的耳语,说道:
“那你告诉我,惠蓉。”
“你在那段,被二十多个男人轮奸的视频里,在被三个男人,同时操开你三个洞的时候……”
“你脸上那副爽到天上去的幸福笑容……”
“也是,喝醉了,演出来的吗?”
我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
惠蓉的口中,发出一声绝望崩溃的尖叫!
她所有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决堤了!
她那因为极度的慌张,而瞬间绷紧的身体,忽然,产生了一阵极其诡异的肌肉痉挛。
随即,在她的睡裙下摆处,在她那两瓣丰满的臀肉之间,一个小小的、粉红色的、圆形的异物,竟然就那么突兀地,从她那紧闭的后庭里被一点一点地,挤了出来!
那个东西掉落到柔软的沙发上,甚至还因为内部马达的惯性,而“嗡嗡”地,震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