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婆婆的压力越来越大,杨伟的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差。
他开始自暴自弃,天天窝在家里不出门,啤酒肚胀得像个皮球,肥肉层层叠叠,把鸡巴彻底埋没,连站着撒尿都得费力掰开肉褶子。
我盯着他那副颓废模样,心里只有厌恶和不耐烦。
终于有一天,婆婆又打来电话,语气尖酸刻薄,劈头盖脸就骂:“张晗,你要是不生娃,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我们杨伟还能找个能生的女人!”这话像点燃了炸药,我火气蹭地窜上来,咬着牙冷笑一声,直接怼回去:“行啊!我也不稀罕你家这废物鸡巴,离婚就离婚,谁怕谁啊!”
挂了电话,我“砰”地甩上门,冲进卧室开始收拾东西,箱子砸在地板上,衣服一件件往里塞,动作快得像要撕碎什么。
杨伟坐在客厅里,听到“离婚”两个字,猛地抬起头,眼神里终于闪过一丝波澜,声音低哑地问:“张晗,你……你说真的?”我冷哼一声,头也不回,手上动作不停,嘴里刻薄地吐出一串话:“废话!我早就受够了你这废物,鸡巴不行,卵蛋也不中用,守着你老娘还不是个活寡妇?滚吧,咱俩没戏了!”
他愣在沙发上,嘴唇哆嗦着,像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没出声,只是低头叹了口气,肩膀塌得像被抽空了力气。
那天晚上,我们俩签了离婚协议,财产啥的我也没多要,房子归他,我只拿了点现金和自己的私人物品,拖着箱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出家门的那一刻,冷风刮过脸颊,我长长松了口气,心里竟然涌起一股解脱的快感,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低声自语:“终于自由了!老娘这黑屄婊子以后想咋骚就咋骚,想被谁操就找谁操!”
离婚后,我在外面租了个小公寓,收拾得还算温馨,窗帘一拉开,阳光洒进来,心情都敞亮了。
疫情也终于结束了,街上又恢复了热闹,人来人往的喧嚣让我那颗骚心开始蠢蠢欲动。
我重新联系了以前的老板,继续干起了卖淫的勾当。
既然老娘这屄怀不上孕了,那就彻底放开玩,再也不用戴套了!
每次被黑爹们操得满屄都是浓精,滚烫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我都爽得尖叫,浪声连连:“操死我吧!黑爹的大鸡巴,把我这黑屄婊子操烂吧!射满我骚屄,灌满我屁眼,干死我这贱货!”
日子过得风生水起,我的黑屄和肥臀又成了黑爹们的热门货,每晚手机里订单不断,老板笑得合不拢嘴。
有一天,他给我安排了个活动——黑人派对,在城郊一栋豪华别墅里举办。
那天我穿得骚气冲天,超短皮裙紧得几乎包不住我的大屁股,走路时肥肉一抖一抖,上身是一件透明的小吊带,大奶晃得像要跳出来,黑得跟碗口似的乳晕隔着布料若隐若现,风骚劲儿直往外冒。
到了别墅,我环顾四周,派对还没正式开始,几个黑爹在泳池边抽烟喝酒,身上肌肉鼓胀得像铁块,胯下的大鸡巴隔着裤子都撑起一个骇人的轮廓。
我咽了口唾沫,骚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恨不得马上跪下给他们舔蛋子,闻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有的黑爹身边已经贴着了个风骚的娘们,黑爹的手肆意的在她们的奶子上揉捏。
我注意到旁边沙发上坐着个瘦小身影,长得白白嫩嫩,瘦得跟个竹竿似的,身高目测只有160,穿着一件粉色小演连衣裙,露出两条细长的腿,脸上还化着淡妆,笑起来甜得跟蜜似的,眼神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媚气。
我当时压根没多想,只觉得这小丫头挺可爱,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翘着腿笑嘻嘻地打招呼,声音里带着几分调戏:“嘿,小妹妹,叫啥名啊?长得这么水灵,也是来陪黑爹玩的?”
她抬起头,冲我羞涩一笑,声音细细软软,像小猫叫似的:“姐姐,我叫念念……嗯,我也是来……来服侍黑爹的。”我一听她那娇滴滴的语气,乐得不行,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皮肤滑得像剥了壳的鸡蛋,我忍不住逗她:“哟,瞧你这小模样,咋这么招人疼呢?姐姐我是个黑屄婊子,喜欢天天被黑爹操得下不了床,你咋想的,也喜欢被大鸡巴干啊?”她脸一红,低头咬着嘴唇,小声说:“我……我就是喜欢放弃自尊,喜欢被黑爹们羞辱,肏得越狠我越爽……”
我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投缘,哈哈一笑,拍了拍她肩膀,手掌拍得她瘦弱的身子一颤:“好妹妹,姐姐跟你一样,都是贱货一个!咱们就喜欢被黑爹的大鸡巴操烂,干得屄都合不上嘴!来,姐姐带你认识几个黑爹,肏的你爽上天!”念念点点头,眼睛里闪着光,跟着我站了起来。
我们俩聊得热火朝天,我还牵着她的小手,准备一起去泳池边找黑爹献骚。
几个黑爹看到我们走了过来,眼睛都亮得像狼见了肉,其中一个身高两米的壮汉直接走过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声音低沉得像打雷:“哟,两个小骚货,都他妈这么极品,今天要操翻你们!”他大手一挥,直接抓住了我的皮裙,哗啦一声就扒了下来,我那黑屄和肥臀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我骚笑着,挺起胸脯,扭着屁股就靠了过去,声音浪得能滴水:“黑爹,来吧,操烂我这黑屄婊子,干死我这骚货!”
另一个黑爹则一把扯住了念念的小吊带,三下两下就把她衣服撕得稀烂。
我本来还想笑她咋这么娇弱,可低头一看,妈的,差点没把我眼珠子瞪出来——这哪是什么小妹妹,裤子一扯,胯下竟然挂着个小鸡巴!
虽然被一个精致的锁具锁着,但两个小卵蛋明晃晃地露在外面,绝对是个男的!
我愣了半秒,随即哈哈大笑,拍着大腿指着他:“操,念念,你他妈是个假的啊!我还以为你是小妹妹!”
念念脸涨得通红,低头咬着嘴唇,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姐姐……我……我就是喜欢当贱货,喜欢被黑爹操屁眼……你别笑我……”我摆摆手,乐得直不起腰,抹了把眼角笑出来的泪:“笑啥啊,姐姐喜欢你这小骚样!管你是男是女,只要能被黑爹操翻,咱们就是一家人!来,让黑爹看看你这小屁眼,能不能挨得住大鸡巴!”我一边说,一边注意到他屁股后面露出一截黑色的东西,定睛一看,竟然是个画着黑桃Q的肛塞,塞得严严实实,周围的皮肤都有些松弛泛黑,显然是被玩得不少了。
那黑爹咧嘴一笑,伸手就拍了拍念念的翘屁股,力道重得让他一个踉跄:“小伪娘,我的大鸡巴可不管你是啥,屁眼一顶就直接干进去,操得你叫爹!”念念羞得满脸通红,却还是乖乖点头,扭着小屁股,主动撅了起来,甚至双膝一软,直接跪在地上,额头触地,声音颤抖地哀求:“黑爹……请……请操烂我的贱屁眼吧……我是您的贱货,求您用大鸡巴干死我……”那副低贱的模样,看得我骚屄一紧,心里直痒痒,干脆也跪在地上,掰开自己的黑屄,冲黑爹浪叫:“黑爹,来吧,操我这黑屄婊子,干烂我的骚屄和屁眼,射满我贱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