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错!”阿絮气鼓鼓地回去了。
姜姻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屋,说:“那你到底是要不要我吃啊?你要是觉得不够,我们就去厨房吃个够!”
阿絮气鼓鼓地上了床,说:“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跟我说话了!”
姜姻垂下眸子,摸了摸头,到底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这么静默了一个时辰,姜姻去书房写了一封信,回来递给阿絮。
阿絮本来还在气鼓鼓呢,见到她递信,信上有漆印,看起来很是重要。
于是阿絮顿时认真起来,还以为是伯母来信呢。
阿絮接过去一看,信封上写着:吾夫阿絮亲启。
他叹了口气,打开信,上面写着一列字:阿絮,要不要吃点夜宵呀?
阿絮将信丢到床上,问:“你拿封信来就是为了问我吃不吃夜宵?!”
姜姻开口说:“是啊,但是你不允许我跟你说话,我就只能写信了啊,不过……”
阿絮问:“不过什么?”
姜姻说:“我还会军中的旗语,也可以不开口说话的,但是阿絮你不懂旗语,那就不行了。”
“你还……”阿絮意识到什么,改口说:“我不是说了不许说话吗!”
姜姻又抿起嘴,说:“好吧,那阿絮你想跟我说话的时候,就给我写信哦。”
临睡前,姜姻又给他写了封信。
阿絮打开,上面写着:“帮我上药吧。”
姜姻已经脱下了衣裳,趴在床上。
这是姜姻背上被家法打出的伤口,虽然都痊愈了大半,但还没好利索。
阿絮气归气,闹归闹,还是给她上了药。
姜姻上完药,脸上冷汗淋漓。
阿絮问:“有那么热嘛?”
姜姻翻过身,穿好衣裳,笑着说:“一见到阿絮就火热难耐!”
“啊啊啊——不许再说肉麻的话啦!我受不了啦!你又犯规啦,不许说话!”阿絮气得直捶床。
姜姻“嘿嘿”地傻笑着。
第二天,药师的解毒丸做好了,给姜姻送来。
阿絮吃了下去,他闭眼感受了一番……
没什么反应。
阿絮开开心心地说:“这下自由喽!”
姜姻偷偷垂眸,这下要是阿絮再逃了,可就真的难找回来了。
阿絮瞧见她的神情,他故意阴阳怪气地说:“这下你可没有东西能控制我喽。”
“我从未拿解药控制过你!”姜姻立刻说。
阿絮“哼哼”两声,说:“还说没有?半颗解药那次,你不就是用那种方法控制我?太坏喽。”
姜姻理亏,吵输了。
本来就不许她说话,这下开口还吵输了,还不如不开口呢!
上午,阿絮作天作地,吵着要吃桂花糯米藕,要吃酸甜苦辣咸五种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