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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谁呀!”秦锐昨晚唱完k,还去吃了顿宵夜,回到家,天边都泛起了鱼肚白,感觉才躺下,就被电话催了魂,起床气差点把手机点爆了。
“沈泽清。”
秦锐像一只鼓足了气的气球,被人拿针轻轻戳了洞,一边到处乱飞一边漏气,三秒没气,“那个,我不是草你,我,我草杨杨呢!他吵死了,一大早在那蹦迪。”
“开门。”
“什么。”秦锐听清楚了,从床上弹起,扑到门口,一开门,看到沈泽清那张清冷得没有人间烟火气的脸出现在眼前。
心好虚,有种刚说完谎,就被当面戳穿的心虚。
两人隔着铁门对视。
“开门。”
秦锐赶紧打开门,把人让进来,看到了他脚下两个行李箱。
“?”
“表哥,你这是干嘛!”
沈泽清屏住呼吸进来的,站在玄关处,一步都迈不进去,只见房间内到处都是吃剩下的打包盒,有些上面甚至长了黑毛,衣服堆得到处都是。
沈泽清退到门口,才开始吐气,打了个电话,“喂,对,李婶,叫人过来打扫,地址。。。。。。”
秦锐不好意思地挠脸,“表哥,这多不好意思呀!你这是?”
“这几天住你家。”
“哈?住我家?”
“嗯,过几天跟你们一起去学校。杨平乐呢?”
“没醒。”秦锐知道在他家没搞干净前,沈泽清是绝对不会踏入一步的。
下一秒,沈泽清就拖着行李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客房。
沈泽清随手关上客房门,把臭味阻挡在外。
两人进来,这么大动静,床上的人却没有醒,秦锐一巴掌拍杨平乐的大腿上,“猪呀!”
“哇草,这么烫。”
“乐乐,醒醒,你要熟了。”
杨平乐在秦锐粗暴的叫醒服务中睁开眼睛,翻了个身,两人都看清他身上的睡衣完全被汗湿了,脸色潮红,头发搭在额前,一缕一缕。
沈泽清上前一步,跪在床上,把人抱了起来,被他的体温烫得心脏微缩,“我送你去医院。”
杨平乐在两人的帮助下,顺利地挂上了号,接诊医生认真负责,问得事无巨细,直到输上液,杨平乐盯着手背上的针,眼睛烧得通红,额发盖住了饱满的额头,显得脸特别小,又无助。
那双腿不安分地转了转,似乎没有找到可以翘的地方,最后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