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箱子里翻来翻去,精准地找到自己认识的字:糖。
这已经算是塔凛认识的最复杂的字了,全靠个人,个猫兴趣。
然后举着那盒问生橙叶:“糖?这个我能吃吗?”
沈承晔看过去,看到塔凛手上拿着的那盒喉糖。
“可以,但没有那么好吃,会辣嘴。”
“噢噢?”
好奇心十足的小猫人不信邪,掰出来一颗放进嘴里,砸吧着嘴品味。
不到十秒,塔凛就怪叫一声,把喉糖果断地吐在了垃圾桶里,拿起茶几上的水杯猛灌了两大口热水,直接把水杯喝空。
还质问沈承晔:“哇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完全无视了刚才沈承晔说的“会辣嘴”。
“我的错。”沈承晔倒是直接把错揽在了自己身上,笑着摸了摸塔凛的脑袋,拿起手机:“家里的感冒药都过保质期了,得再买点。”
塔凛歪头:“药保质期这么短吗?不是前一阵刚买过?”
“没有啊,前一阵什么时候……啊。”
他想起来了。
是刚把塔凛带回家没多久,对方就发烧的时候。
那时候他还管塔凛叫小金。
……
桌上放着犬猫专用感冒药,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盯着药盒。
“这个……你能吃吗?”
“为什么不能吃!上次我生病不就吃的这个?”
塔凛说的就是他刚来沈承晔家就发烧那次。
要不是他提醒,沈承晔都忘了那时候还买了药。
或者说……自打小猫人有了人形,沈承晔就没想过,这些只给猫用的东西能给塔凛用。
总感觉塔凛是个人。
“但那个时候你是猫。”
“现在我也是猫啊!生橙叶你傻啦?”
这倒也是。
“……那,试试?”
跟刚来沈承晔家里时一样,塔凛这次喝药的时候依旧喝不下去,沈承晔找出当时给塔凛喂药的管子,合着水一口气给他从嘴巴里打进去了。
快到小猫人根本没尝出苦味来。
塔凛很满意。
但也跟刚来沈承晔家里时不太一样。
他没有骂骂咧咧,对生橙叶也没有对“仆人”的“颐指气使”。
喝完药就开始犯困的塔凛变成了小猫状,露着肚皮把自己送进了生橙叶怀里。
还腻腻歪歪地哼来哼去,把自己的味道往生橙叶身上蹭。
沈承晔把小猫人抱在怀里,拍着哄睡。
顺便收拾了药箱,还简单收拾了餐厅和厨房,把碗也洗了,去卫生间洗漱完。
然后带着小猫一块儿躺回了主卧的床上。
时隔不知道多少天的分房睡终于结束了。
他也没有想到,和塔凛重新一块儿睡时,人和猫之间的关系会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