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揪的更狠了。
牧时野注视着白摆的眼睛,白摆就是不说话,他怕这只水母没把自己憋死,把自己揪秃了,开始回想自己最近干了什么。
强大记忆力开始翻找。
最后得出结论:这只水母应该是又不知道学了什么乱七八糟东西。
牧时野不再管他,转身。
“站住。”
牧时野脚步一顿。
“你为什么给虎鲸编辫子。”白摆冷冽的嗓音毫无波澜的质问,你是不是想起给虎鲸当幼崽?
白摆已经无暇关注幼崽明天跟不跟他去人类基地的事了,他现在连触手都被幼崽要去给虎鲸当幼崽的事刷屏。
?
牧时野面无表情:“我没有。”
“那她为什么跟我的一样?”
白摆上前,冷着脸将脑袋杵到牧时野眼前,挺硬的笔直的戳进牧时野的眼睛,牧时野快速后退几步,捂住刺痛眼睛。
他就知道,跟在白摆身边比跟变异生物打架危险多了。
牧时野顶着单只赤红的眼睛,麻木的开口,“我怎么知道。”
白摆笃定:“肯定是你给她编的。”
“不是我。”
白摆怀疑的看着牧时野,牧时野跟这只水母讲不明白,也懒得再讲,直接转身离开。
行吧,望着幼崽的背影,白摆巴拉巴拉自己的小辫子,就暂时相信幼崽吧,大不了以后幼崽给虎鲸编一次他就去揍她一次,让她拆了。
“我出去给你找新衣服。”
牧时野一个转身,快步走回来。
天空被厚重的黑云前遮盖,狂风吹打着树枝剧烈摇晃,牧时野和白摆就近找了个建筑物躲进去,前脚迈进别墅,后脚豆粒大的雨滴砸了下来。
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闪电划破天空,白摆站在门口,雨水打湿了鞋子,未来的及阖上的大门被风吹的哐哐直响。
牧时野把要跃跃欲试想要冲出去的水母拽回来,关上门。
别墅陷进了昏暗。
“等雨停了再出去。”
难得幼崽跟着出来,白摆异常兴奋,跟个久久没有出过门,难得出来一次,撒了欢的狗子似得,拉着牧时野一连跑了好几个地方。
牧时野掏出白摆给他的水母小夜灯,打量着别墅内部。
窗外,闪电一闪而过。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