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挤,牧时野整个人被白摆撞倒在地,后背敦敦实实的压在了刚刚碎了满地的混合着水母的玻璃渣上。
牧时野闷哼一声。
白摆扭扭。
玻璃渣刺进后背,慢慢溢出鲜血。
牧时野眼前一黑,伸手推着白摆。
白摆以为幼崽在在抱他,开心的晃晃触手。
“起开。”
“不起。”凭什么抱其他水母,不抱他,幼崽是他一个人的幼崽,不能抱别的水母。
白摆身上的光芒随着他的心理活动,忽明忽暗。
触手在被冲到地上不计其数的水母中,精准地找到被牧时野捞起来的那几只,捏爆。
鲜血流到白摆搭在地上的口腕
白摆捏水母的触手一滞,视线跟随着蜿蜒的血水游走,最后停在了他身下的幼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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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怎么流血了。
白摆赶紧起来,变成人,从地上把唇色惨白的幼崽拽起来,胳膊环到幼崽的后背,抱进怀里。
牧时野面目扭曲。
触手熟练的找到流血的部位,钻进去,顺便把嵌进血肉的玻璃渣拔出来。
“好了。”白摆拍拍幼崽湿漉漉的头发,夹住牧时野的胳肢窝,举起来,检查检查,确定幼崽修好了,出声道,“不流了。”
说完,还非常严肃的加了句,“不可以碰别的野水母。”
他生气很恐怖的。
牧时野面无表情。
白摆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讪讪地把幼崽放下。
“小心点。”
牧时野:我最该小心的就是你。
白摆被牧时野盯着有些无措地拿起地上一只小水母,套上一层水膜,放下,又拿起一只,再套,假装很忙。
水母们:咕叽咕叽咕叽……
白摆:弄坏了你们的家,赔给你们一个。
水母们:咕叽咕叽。
白摆呲牙:再吵把你们捏爆。
耳边吵吵闹的声音消失,白摆一边忙碌地给水母套水膜,一边看着在不知道在忙什么地幼崽。
水母,再生,s253危区。
牧时野快速看着屏幕上的数据,脸色越来越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