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飞蛾一个又一个的撞上来,晶莹剔透的冰墙被飞蛾身上的灰粉染脏,白摆甚至看见了撞成烂泥的飞蛾沿着冰墙了滑落。
好……好卖命的虫子。
白摆神游。
“他喵嘟,恶心的大肥虫子!”温柔的女声飙了句与声音完全不搭的脏话,在某一瞬变得粗犷,听的白摆一愣。
一道身材曲线曼妙,长发大波浪的黑衣女人从冰隧道的另一边迅速赶来。
在索桥前和白摆打过交道的精神波动出现。
两根粗壮的精神触角骤然出现,飞蛾聚集到触角,触角凝实,重重的甩向隧道。
白摆早有感知的迅速后退。
“后退!” 黑衣女人大喊一声。
轰隆——
隧道倒塌,冰块掉落。
女人伸手,隧道快速续上,两只精神触手朝黑衣女人攻去。
“喵嘟。”
飞蛾一拥而上,瞬间将白摆吞没。
女人看了眼白摆的方向,脸色冷了下来,可面前的精神触手并不是实物,看得见,摸不着。
简单点说,就是它能打别人,别人打不到它。
女人边躲边向白摆他们的方向移动。
飞蛾已经将白摆两个人团团围住,从外面看已经是一累积成了房子大小的灰白蚕蛹,可周围的飞蛾却依旧源源不断的冲上去。
女人怀疑里面的人没事。
如果女人在细看一点,就会发现,源源不断的飞蛾下面,是一个又一个发黑的飞蛾尸体。
飞蛾蛹内。
触手一层又一层将白摆和牧时野严严实实的护在里面,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触手蛋。
外出的触手刺细胞外露,扑上来飞蛾在接触到触手的瞬间就被毒杀,脱落。
这群飞蛾实在是太忠心了。
白摆坐在触手里,把手伸进牧时野的衣服下,摸着手感极佳的腹部,想七想八。
一层薄薄的暖烘烘的皮下是在放松状态下柔软的肌肉。
胯骨也好摸。
白摆眉眼弯弯,手指揉着牧时野的胯骨皮在胯骨上打转。
左一圈,右一圈……
牧时野睁开眼睛,有些错愣的低头。
对上了白摆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的……手。
手指修长,指尖圆润,为了摸得更好,白摆伸出一根手指把牧时野的裤腰钩住,往下拽了拽。
牧时野赶紧一手提住裤子,一手抓住白摆为非作歹的手指。
也不知道在它身上摸了多久,体温一直偏向清凉的白摆,手居然染上了暖意。
白摆偏头。
呀,幼崽醒了。
再摸摸。
牧时野瞪眼,急忙将白摆的五根手指都抓进手里,还顺势往上提了提裤子。
白摆换只手。
牧时野狼狈的挥开,急忙从白摆的怀里滚下去,落在一堆Q弹的触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