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摆噎住,幼崽还真告诉过他。
白摆烦躁地抖搂抖搂自己,冒出触手把自己冲幹净。
淅淅沥沥的黑水顺着湿漉漉的衣角滴落。
不等白摆把自己烘干,牧时野扯着他的手闪开想要搞偷袭的触角。
“你过来干什么?”牧时野问。
白摆收起触手,理所当然的道,“保护你。”
不知为何,牧时野听到白摆这句话,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这个预感下一秒就被应验。
牧时野头痛欲裂地从空中坠落,他有的时候真的非常想骂白摆这只没脑子的蠢水母。
白摆放出触手,飞快从空中俯冲下去,接住下落的牧时野。
牧时野脑袋里仿佛有根针在疯狂□□,白摆看着双眼赤红的牧时野,眼神飘忽不定,他忘记了虫子的触角打不到他了。
“我等会把他踩死给你报仇。”白摆信誓旦旦,丝毫不提刚刚自己的骚操作。
白摆单手附上白光,夹带私心的呼噜了两下牧时野的脑袋。
“不痛不痛,我给你把里面的小虫子揪出来。”
说完,只见过了把手瘾的白摆正了正脸色,手指插进牧时野乌黑的发丝,到处摸着什么。
找到了。
触手按住乱动地牧时野,一条差不多有中指长的肥虫子被白摆硬生生地抓住,拽出,捏碎。
紫色花汁顺着指间滴落,消失在空中,白摆奇怪的看了消失在手里的虫子,眼底盖上一层迷茫。
牧时野决定,回到水母馆什么不干,先给白摆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童话书全丢掉。
实在是太荼毒一只水母不存在的大脑了。
想一出是一出,英雄害美的白摆并不知道自己的故事书正在遭幼崽算计。
白摆夹住牧时野的胳肢窝,把人舉起来晃晃。虽然幼崽变大了,但依旧不妨碍白摆抱起来舉高高。
白摆:“还疼吗?”
牧时野展开雷翼,摇摇头。
又把幼崽“修”好的白摆娇羞。
牧时野:?
慢了一步的苏清看到白摆身后的触手,震惊,“你……”
来不及藏触手的白摆呆滞住了。
“这不是我的。”白摆不打自招,否认脱口而出。
牧时野看了眼苏清,拽着白摆朝虫蛹的方向冲去。
“她发现我不是人了!”白摆惊慌。
“重要吗?”牧时野回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
白摆落进牧时野深邃的眼睛,莫名的不慌了。
好像…不重要……
“那你要大水母还是小水母?”白摆突然发问。
牧时野跟不上白摆跳脱的脑回路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随便。”
牧时野回答完,白摆嗖的变回了大水母。握在手里的手腕变成了一条手感滑溜的绸状口腕,牧时野一愣。
触手托住牧时野,把人举起来,放到的水母脑袋上,还贴心的留了牧时野抓在手里地口腕和两只触手给他扶着。
牧时野抓紧白摆递过来的触手尖尖。
太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