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牧时野自暴自弃,摸吧,摸吧。
白摆继续蹭。
牧时野努力放松,他以为会很难,结果在白摆娴熟的搓揉下,牧时野紧绷地腰背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化软的幼崽,好可愛。
白摆继续蹭。
手掌熟练的揉揉牧时野的小肚子。
牧时野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想要在白摆怀里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经常被牧时野当做枕头地触手自觉地从白摆身后钻出来,伸到牧时野的脑下。
牧时野伸手拍出了个窩窩,舒服的枕下去。
然后瞪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房门,等白摆想明白。
白摆摸的他有点舒服。
牧时野蹭蹭□□弹弹的触手,眼皮越来越重,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夜晚。
床上的人眼皮沉阖,依旧无知无觉的睡梦着。
“幼崽——”
一声空幽又深长,仿佛贴近耳边的鬼畜声钻进牧时野的脑中,睡梦中的牧时野微微蹙眉。
“幼崽——”
“幼崽——”
呼唤一声接着说一声,在他的脑海里徘徊不去。
牧时野睁眼,一张发着白光光的人脸近乎要贴上牧时野的眼球。
牧时野心下一惊,后背在瞬间冒出冷汗。
冰凉的气息扑洒在鼻尖。
白摆那双宛如远光灯的眼睛眨巴眨巴,一明一暗,闪的牧时野眼睛发涩。
牧时野一手按在白摆的发光的脸面,推远,牧时野撇开脸,暗自平复受惊的心脏。
白摆脸被推的扭曲变形,说话含糊不清。
“窝知道霸总和小娇夫之间是什么关系啦?”白摆把牧时野捂在自己脸上的手扒拉下来。
“你把亮度调暗点。”
“啊?哦,我已经专门调暗了的。”白摆自己嘀咕了两句,又暗了几度,问,“现在呢?”
依旧很诡异。
但已经习惯了白摆时不时半夜发光的牧时野接受良好,“可以。”
在牧时野脑袋下面承当枕头的触手被的他的体温烘暖,牧时野睡眼朦胧的蹭蹭光滑的触手,说话的语气带着未睡醒的低沉和懒散,“什么关系?”
他听到白摆刚刚的话了。
白摆神神秘秘的爬到牧时野的耳边,“是只和对方□□的关系。”
牧时野:“……”
见幼崽不说话,白摆以为幼崽不明白,于是他咳嗽两声,主动承担起给幼崽讲解的老师身份。
“他们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一起开心,一起面对不开心,最后一起死亡,在那么多人里面,他们两个人是彼此最最最亲近,最特殊的,谁都塞不进去。”白摆边说边看了眼牧时野,最后加了句非常刻意的句,“他们的爸爸妈妈也不行。”
白摆有些羡慕这样的关系。
他也想和幼崽这样。
没有接受到白摆最后一句暗语的牧时野听完,抬眸看向白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