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摆从来没有见到过幼崽这么黏他,他可开心了,如果幼崽的没有这么热的话,他可能会更开心。
白摆抬手摸摸牧时野的额头,怎么感觉更烫了。
不行,不找了,他去给幼崽找药。
想着,白摆转身,周围觸手挥动,准备开始“拆家”。
热的仿佛下一秒要沸腾起来的牧时野趁机抓住一只觸手,把自己通紅的脸頰贴上去。
“好涼快。”
牧时野叹慰一声,
白摆狂舞的触手一滞,白摆低下头,试探的喊了句,“幼崽。”
牧时野难受的蹭着冰冰凉凉的触手。
“我去给你找药。”
白摆见牧时野喜欢,又往他的懷里塞了几根触手,凉意席卷全身,牧时野恢复了片刻的清醒。
“不用……找个房间进去。”
“找那个房间?这个还是这个?”
牧时野意识迷糊的随便指了个,白摆抱着人进去。
依旧是和前面所有的房间一样。
白摆把幼崽放在唯一的实驗床上。
“摄、摄像头。”被触手包围中间的牧时野粗喘着气息,他没有忘記摄像头后的人。
白摆:?
“墙上的紅点。”
这下白摆听懂了,围在牧时野的周身的触手抽离,牧时野习惯的去追逐凉意,却从实驗床上一头栽了下去。
牧时野狼狈的趴在地上。
白摆见此,赶緊手忙脚亂的把牧时野重新从地上抱起来,重新放回实验床上。
他就眨个眼皮的功夫。
幼崽就掉下去了。
“不要亂动。”白摆摆正乱蹭的牧时野。
牧时野软趴趴的挥开白摆的触手,伸手抱住白摆的脖子,整个人挂在白摆身上。
热乎光滑的肌肤在脖頸间蹭来蹭去,拉到下巴的上衣,阻挡了牧时野。
牧时野挂在白摆脖子上的手转战衣领。
刺啦——
方才将拉链到下巴的人,又将拉链拉线。
牧时野扒开白摆碍事的衣服,将自己整个人塞进冰凉的怀抱里。
白摆有些难受,幼崽已经拒绝过他一次了,但白摆还想再问一次,“真的不和我交。配吗?”
热乎湿润的舌头舔舐过肌肤。
白摆瞳孔微缩。
他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然后被只剩本能的牧时野一口含住。
白摆被定在原地。
“幼崽……你、你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答应了。”白摆强忍着撩拨。
一秒,两秒,三秒……
牧时野辗转到白摆的脸頰,鼻尖,嘴唇,白摆一口含住,反击的将人按在实验床上,倾身覆上。
上衣已经被牧时野脱掉,不知道扔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