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依不舍得为她穿好衣服,听她也不舍的叫了一声“过儿……”
我的梦醒了,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从我伏地的幸运草丛处,逃离了这片被钢印入灵魂的XING福地。
第二天,我再去后山荒谷偷窥时,发现龙姑娘不在那里,直到深夜她也没有回来,我知道是因为昨夜的事……
第二年端午过后一周,即1243年5月12日,初识龙姑娘的第1600天,再次分别的第270天,在太湖归云庄,我与龙姑娘重逢了!
她好漂亮……不!
她更漂亮了,因为她脸上有笑容了,微笑的御姐更迷人!
虽然她只冲杨过笑,但也足以让我大饱眼福。
可二人当中牵手时,还是让我羡慕万分,只是羡慕、没有嫉妒、更没有妒忌,只是奢望能与她牵手的人是我,不需要这样当众秀恩爱,我怕死得快。
赵志敬见状又开始调戏我对龙姑娘的爱慕之情,他假意怂恿我去对心上人诉衷情,彻底破坏了氛围,弄得我既没心思,也不好意思再看龙姑娘的盛世美颜了。
而9个月前,我成功破处龙姑娘的事情看来也没被她发现真相,她肯定认为当时就是杨过,而我则陷入了那段美好的回忆当中。
当晚,赶走蒙古人后的英雄宴上,赵志敬钻了空子,说出了两年多前,龙姑娘和杨过在终南山后山荒谷花丛中,赤身相对的事情,却刻意隐瞒龙姑娘内伤吐血的部分,诱导众英雄误认为她们师徒姑侄双重乱伦。
气得龙姑娘当众给了他胸口一掌,反而加深了误会,被大家判定为是她恼羞成怒。
我虽然想替龙姑娘解释,但她大庭广众出手伤人,惊得我一时间实在找不到好的说辞,像两年多前诈败那样胳膊肘往外拐帮她,只能赶忙去搀扶赵志敬。
唉……
半年后,1243年11月11日,襄阳城郭府正厅,若不是龙姑娘向郭兄和郭嫂辞行的话语,我都没发现她也在。
她又恢复让我一见钟情的高冷御姐模样,可神情中又多了几分悲凉,似乎是和杨过闹别扭闹得厉害。
我本以为这种事情会让我高兴,因为这意味着我有机会了,可看到龙姑娘一副忧伤的样子,我的心却好痛,根本开心不起来。
一炷香后,客房内,赵志敬大声说起我很喜欢小龙女,他居然说我曾与龙姑娘共赴巫山、欲仙欲死。
连龙姑娘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我觉得他怎么可能知道,便直接抵赖。
可即便他胡乱揣测,我却知道是事实,因此不免心虚。
他不屑一笑,我觉得自己的心虚被他看穿了,没想到他直接说出偷听到我在重阳祖师画像面前忏悔此事,实锤了我!
岂料随后他眉飞色舞的说,其实我艳福不浅,和小龙女一夕风流有多少人求之不得!
我才明白,赵志敬对这件事是羡慕嫉妒恨,他也对龙姑娘的美色垂涎已久,只是一直以来隐藏的更好罢了。
得不到就要毁掉,赵志敬继续诋毁道:“在你心目中,小龙女是一位圣女;但在我眼中,她只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淫贱女子!”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再次对赵志敬拔剑相向。
这时,我最担忧的事发生了,在人家的地方谈论此事会家丑外扬,有人不敲门就推门而入了。
我转头一看才发现,比我想象中的最糟糕还要糟糕,是——龙姑娘!
既然早已经忏悔过此事,我自然坦然向询问真假的龙姑娘承认那天晚上的确是我,并打算以死谢罪,将我的剑递给她,让她报仇雪恨。
剑停在了我的喉咙前,龙姑娘嘴角流出一缕鲜血,全身并未脱力,却把剑丢在了地上。
我很关心她情况,赵志敬却拉我走,直到赵志敬说出“不杀你”三个字时,我心想:要是“不舍得杀你”该多好啊!
一脱力,被他拉走了。
第二天一早,汉水边,赵志敬发现龙姑娘还跟在我们后面,注意是“还”,她跟了我们一夜,且一开始就没打算隐藏行迹。
她彻底恢复了初见时的高冷御姐模样,看不出丝毫的喜怒哀乐,这虽不是龙姑娘最美的样子,但绝对是最戳我心坎的样子。
发觉她在洗那块我与她共赴巫山、欲仙欲死时,用来盖在她脸上遮住她视线如同盖头般的锦帕,我又陷入了那段幸福且性福的回忆中,又被擅长扫兴的赵志敬拉回了现实。
他假意我与打斗,把我引诱到了树林里,自作聪明的认为甩掉龙姑娘了。
一转身,发现她表情平静的在前面等着了,我们只好转个弯继续逃跑。
一连三天,龙姑娘沿汉水跟在我们后面,但什么都没做……这种杀身之祸随时可能降临的感觉,逐渐令赵志敬进入了炸毛状态。
此时,赵志敬再因为这件事说我犯了淫戒,指责我这么做既败坏全真教声誉,又给我们惹来杀身之祸,就完全是阐述客观事实,而不是猜测污蔑了,我也只能理亏的听他先不回终南山的建议。
正午时分,在江北一家饭馆二楼,我本欲自杀谢罪,却被金轮法王救下,他要对双眼含泪楚楚可人的龙姑娘下杀手,幸好被突然出现的师叔祖周伯通打断。
一番折腾后,我们去了蒙古军营,周师叔祖保护龙姑娘去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