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大概因为脑袋的伤失忆了。
“谢谢你救了我,我身上还有其他东西吗?”
说不定能找到自已的信息。
南柯没发现,自已生锈一样的脑袋正在慢慢恢复思考。
“抱歉,先生,你当时除了一身衣服,没发现有其他东西。你的衣服我已经洗了,晒在了外面。”
沈秀露出惭愧的表情,因为没有帮到眼前的人。
南柯内心一梗。
没有其他东西,就证明不了自已的身份。
有一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先生,怎么了?”
沈秀明知故问。
“没什么,头有点胀,我可能需要医生。”
“我这就给你去叫,你稍等会。”
沈秀吃惊地捂了一下嘴巴,抛下这一句,飞快地跑了出去。
南柯在沈秀离开后,慢腾腾地下了床,然后环顾整个房间。
房间不大,整洁干净,除了床柜子等基本的摆设外,也没什么另外的东西。
南柯却莫名有一种安心感,心里放松了不少。
这是因为,这个房间复刻了他前十九年房间的摆设。
即使七年过去了,南柯依然熟悉。
走到窗边,拂过窗帘,外面的景致映入眼帘。
蔚蓝的天空,绿色的草地上,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排的晾衣架,架子上衣物床单被套都有。
耳边似乎能听到海浪拍打的声音,还有海鸟的鸣叫。
一片宁静祥和,让人心里舒坦。
南柯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其中一个架子,上面晾着的一套衣物和旁边的衣物有很明显的区别。
这是自已的。
南柯很确定,因为有种熟悉的感觉。
“先生,医生来了。”
沈秀一手拉着一位年迈的老人进来,一手还提着一个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