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意孤行,让陈家都跟着遭殃,你是陈家的罪人!”
“陈家?”
陈思眼底翻涌着恨意,冷笑愈发刺耳,“他们什么时候把我当过人?”
18岁那年,为了一个项目、为了在港区站稳脚跟,他们把她送给四五十岁的老头子,用她换了一个亿!
从那以后,她就成了他们的筹码,靠肉体交易换资源…
李明义上前,将一摞照片狠狠甩在地下,照片四散铺开。
“你是想说陈家靠你出卖肉体才在港区立足?还是想解释你在国外当外援的事。”
“你们调查我?”
陈思瞳孔骤缩。
迟祎戈冷笑:“做过的事还怕人查?今天来见你,不过是看在陈老爷子份上,他要我留你条命。”
“但你对念念的伤害,该还了。”迟祎戈话锋一变,浑身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让陈思整个身子一抖。
李明义抬手示意,两名黑衣手下押着两人进了地下室。
看到那两张脸,陈思眼底闪过慌乱。
正是她派去看守温妗念的人。
“那天你们是想怎么对温小姐的,现在原样奉还。”
李明义朝两人下令,“做得好,或许能活着出去。”
“你们不能这么做!这是犯法的!”
陈思挣扎着嘶吼。
迟祎戈却已转身走向楼梯,背影冷漠。
地下室里求饶声渐弱,他在洗手间反复洗手,换了身干净衣服,低声道:“走吧,念念醒了该找我了。”
李明义望着他眉间褪去的冷意,笑道:“也只有温小姐能让少爷这样。她这几日气色好了许多,有您多陪着,很快就能痊愈。”
迟祎戈点头,眼底泛起难得的温柔:“嗯,会好的。”
日子一晃九月份初,温妗念这段时间被大家围绕着,眼神也温柔了,脸上笑容也多了。
如今这栋别墅几乎找不到一处狭窄角落,全被迟祎戈改成了开放式空间。
温妗念大多时候都窝在沙发里,要不就在园里画漫画。
迟祎戈特意在后园装上自动伸缩的遮阳布,还添置了画架和桌椅,布置得像个工作室。
温妗念疑惑:“你把这儿改成培训室做什么?”
迟祎戈搂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发顶:“怕你跑了。等9月开学,我会安排专车接送学生来这儿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