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更震惊于男人体力的可怖,像是积蓄了一两年,丝毫不知疲倦。
在酒店的缘故,他总比之前在家中更放得开。
他稍一用力将她往前推,周梨的整个身子便贴向冰凉的镜子,潮热的呼吸落在镜面上,镜子也变得模糊起来。
身后的人抱着她,不断发力,嘴上还甜言蜜语,他一贯是会哄她的,哄得她突破平时不敢做的事。
周梨受不了,脚开始乱蹬,身子往后仰,背后就是他滚烫的怀抱,周梨挣扎着,想让他停下来。
他丝毫没有理会,还附在她耳边说:“这样抱着,像不像抱着个婴儿?阿梨,再做回宝宝好不好?”
某个临界点终究还是被突破了,像气球吹到极限便会砰一声爆炸。
哗啦声中,周梨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他却咬她耳朵:“宝宝好棒!”
宣泄殆尽,周梨犹如干涸池塘中的一条鱼,身子完全发软,倒在他怀里,只剩幽微呼吸。
偏偏他没放过她,最后一口呼吸也被他夺了去。
……
不知道几点睡的。
迷迷糊糊像是在晨光熹微中才消停,但周梨又觉得不至于,巴黎的夜一直这样,暖黄的街灯高挂,天幕一直呈现出宁静的蓝调色,给人一种将夜未夜的感觉。
周梨睡得极沉。
靳屿成也是。
已经有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抱着、被抱着,整颗不安的心都安定了下来。
醒过来时,太阳早已升起,金子般的阳光照耀着这座美丽的城市。
周梨感觉四肢百骸都仿佛被重新安装了一遍,抱着自己的男人,身体一直保持滚烫,仿佛有无穷无尽的能量在熊熊燃烧。
他动了一下,周梨迷糊吱了一声。
“你是不是要走了?”周梨的嗓子又干又哑。
他伸手去拿手表,看了一眼:“还可以再睡会儿。”
像是不舍,周梨在他怀里拱了拱。
他抱着她,让她躺在了自己的身上,大手依旧抚摸着她的背脊,又扶着她的腰,蹭了蹭。
明明昨晚极尽折腾,这个男人犹嫌不足。
周梨没有立即睁开双眼,只在喉咙间发出呓语。
“我们昨天下午到的,领导们要调整一下作息,今天下午去戴高乐机场考察,明天去航空相关供应商企业和空中服务培训学校参观。”他说道,“周一去图卢兹的空客公司。”
靳屿成亲着她的头发:“民航刚改制,大家也是摸着石头过河。”
周梨眯着眼睛点点头:“那你们什么时候回国?”
“预计周二。”
周梨:“哦。”
靳屿成抱紧了些:“要不,我跟领导申请一下,看看能不能带你一起参观。”
周梨困惑地睁开眼睛:“带我去?不好吧。”
他看着她:“你可以给我们做翻译。”
周梨茫然了:“你们不是有带翻译吗?”
“有是有,但是多一个翻译也不要紧,况且你对这里很熟悉,即便是逛街吃饭,也能说些不一样的东西。”他笑着对她说,“何况你是我的家属。”
家属二字,确实有份量……周梨只好说:“领导同意的话,我可以介绍一些法国的风土人情。”
他点头:“跟随的翻译对一些专业性的知识,也不是都很精通,没准还没有你翻译的到位。”
周梨说:“专业性的知识,我也不算精通,不过我在隔壁理工大学,参加了一些活动,了解了一些飞机制造的知识,也许能派点儿用场。”
靳屿成愣住:“你还去学了这方面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