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芝桃一点点扯着丝线,她对牵扯出的酥酥麻麻、痛痒难耐毫不知情,却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掀起汹涌的波浪。
她似乎很好奇,祂的肚子里到底有多少蛛丝。
毕竟青年清俊的腰腹明明那么窄,又那么平坦,怎么能揣得下这么多丝线呢?
她全然顾着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很快就找到了节奏,把手指当成了蛛丝附着的纺锤,一截截扯出,在手指上绕了个圈。
蜘蛛腹部的孔隙张合,一点点吐出洁白透亮的丝线,供她把玩。
邻家哥哥从来不会责备她,此时也一样,包容并忍受着她的动作。
祂唇瓣抿起,纤长的眼睫轻颤,敛着眸中和眼下绮糜的光泽,任由雌性抽出祂身体里的丝线,毫不反抗。
腰腹安静地配合,微微抬起,又悄悄落下,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了一层薄汗,貌似不太好受。
丝线多得抽不完,南芝桃失去了耐心。
她随手一扯,粗暴地从祂的小腹拉扯出更多蛛丝,温柔漂亮的邻家哥哥立时闷哼出声。
祂袒露着的腰腹好看极了,骤然受到刺激,激起阵阵颤栗,仿佛撒上了可口的调味。
祂变成了一道上好的食材,容易看得人口干舌燥。
“你的身体里为什么会有蜘蛛丝?”她意识到了奇怪的地方。
“可能,是我生病了吧……”祂眼睫轻颤,随后抬眸望向她,面颊绯红,唇瓣微动。
“或许…全抽出来,我的病就会好了。”祂轻声说,像病急乱投医,把治疗祂的权力全权交到她的手上。
可这些丝线是抽不完,扭曲的爱欲也不可能被抽尽。
南芝桃无从得知祂话中的真假,只是发现邻居家的哥哥正凝眸看着她。
祂穿着身蓝灰色的针织开衫,柔软居家,在领口等细微的地方点缀着闪亮的碎钻,像夜幕中的星子,内搭了件干净的白色衬衫。
背靠在椅子上,为了方便给她抽丝,微微向前挺着腰腹,并没有坐实,腿更显得长,比例过分优渥。
含着笑意的嘴唇用力抿过,染着几分鲜红的颜色,头发搭在颈侧,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又恬静轻柔。
外貌端庄得很,衣服下却藏着一颗脐钉。
除了这种浮于表面的反差,一种莫名的违和感也紧接着浮上南芝桃心头。
她神色渐渐怪异,蹙眉打量着祂:“真的吗?可你看起来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伴随着疑虑,她的指尖则下意识做出逼迫的动作,狠狠地抽出了大段蛛丝,像在警告祂说实话。
骤然被粗暴抽取出过多的丝线,蜘蛛脆弱的纺器霎时间被碾磨得发红,刚刚平静下来的呼吸再度急促,小腹起伏不定。
听见祂剧烈的喘息,南芝桃才清醒过来,一下子松开手。
她不明白自己刚刚是怎么了,仿佛无形之中,唤醒了某种施加痛苦、逼问答案的手段。
冷静下来后,南芝桃颇为抱歉看着他,有些手足无措。
邻家哥哥被她弄得很痛,微微蜷着腰,不住喘气,肚子上的脐钉周围都红了一片。
“对不起……我给你揉一揉?”她犹疑地提出补偿方案,就听见祂轻轻应了一声,接受了她的补偿。
南芝桃迟疑地伸出手,指尖落在祂的小腹,没敢用力,绕着小巧的脐钉打转揉捻。
青年肚腹下的纺器受力,安静地吐露、挤压出几缕蛛丝,几乎就要不受控制。
确实是生病了,斐恩想。
被她那么粗暴地取丝,祂却只觉得舒服。
毕竟雌性对祂做什么都可以,雄性蜘蛛只需要乖觉温驯地承受,祂无一不顺从。
如果雌性要取祂的丝,祂就掀起衣服,温顺地露出腰和纺器,把丝线的出口送到她的指尖上,让她抽着玩。
如果雌性要祂负责繁衍,祂就去掉所有不利于孕育的饰物,换上宽松的衣服,好有朝一日,让肚腹承接更多的卵。
如果雌性希望未来能够繁衍很多子嗣,那祂就推掉工作,安静地待在巢穴里,努力孕育并产下足够多的卵,直到数目让雌性满意为止。
雌性完全不必对祂温柔,她完全可以肆意践踏祂,随意使用祂。
可是…雌性温柔的对待也很好,让这只雄性蜘蛛无法拒绝,就像眼下,雌性的手指正在安抚祂的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