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雅站起来,面色不善说道:“没有黑玉牌,我看你怎么出来。”
“不劳费心,让霍斩元好好养养身体,少废些心眼子,免得撑不到我找到轩辕大墓的那天。”
钱雅胸口起伏几下,忍下爆粗口的冲动,转身走了。
‘他们这是图什么?’阿兔嚼着嫩草尖,‘图被你骂一顿吗?’
‘自作聪明呗,整什么感同身受,姐妹情深。’阿团接话,‘不过你别说啊,要是阿棠心软一点,没准她就算计成功了。’
‘我记得曾经就有一个大能救了个法力低微的妖兽,后来妖兽趁他历劫时偷袭,挖了他的内丹,化形成他的模样,在各个部洲横行霸道了很久,最后才被发现弄死。’
‘阿棠我跟你讲,你这样就很好,出门在外千万不要随便乱发善心。’
“放心,我惜命着呢,不会轻易把后背交给别人的。”
消息传回霍家后,霍斩元收藏的茶盏碎了一整套。
“好个纪棠!这是六亲不认了!”
杨寻趁机提议:“爷爷,要不要传命令下去撤了保护令?”
“啪!”霍斩元给了杨寻一个耳光,满脸阴沉看着她,“滚出去!蠢货!”
杨寻捂着脸,恨恨跑了。
纪棠到底有什么好的!她的心根本就不在霍家!
就算她找到了轩辕大墓,霍家又能得到多少好处?
倒不如把人抓起来严刑拷打,逼着她找到轩辕大墓,到时候主动权都在霍家手上,想要什么没有!
说什么纪棠性子古怪,万一玉石俱焚,对谁都没好处,不过是心疼唯一的亲孙女,想着以后一家和乐,把他们姓杨的赶出去罢了。
杨寻跑到军总医院对着杨万里哭诉:“爸,你倒下了,阿醒被赶出了京市,下一个是不是就是我了?”
“爸,你快醒醒吧,爷爷对我越来越不满意了,你快起来给我做主啊。”
“爷爷最忌讳说生死,纪棠那么说他,他竟然只摔了茶盅。”
“果然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爸你还说我最像年轻时候的爷爷,爷爷最疼的人是我,你骗我,纪棠一回来,爷爷什么都向着她!”
杨寻是真的委屈,纪棠没来京市的时候,她是同龄所有人里的佼佼者。
家世出众,能力出众,甚至长相都是上上乘,同样的,她不娇气,每次任务都能出色完成,很有耐心地磨资历,等着顺利升迁。
也就是现在形势不允许,不然,她就是当之无愧的京市第一名媛!
可自从纪棠来了京市,她受了多少委屈?
杨寻的眼神渐渐阴狠了起来,她不会让纪棠活着回京市的!
离开军总医院后,她让心腹传了个消息给钱雅。
第二天早上,纪棠下车伸懒腰看到钱雅的时候,切切实实愣了一下。
阿团:‘阿棠,交给我,这种货色,喉咙划一下就老实了。’
‘然后直接扔河里。’
阿兔吧唧给了阿团一脑蹦子:‘别给阿棠添麻烦!’
纪棠点头,正要表扬阿兔,就听阿兔继续说道:‘众所周知,杀人简单,埋尸困难!’
‘扔河里肯定是不行的!’
‘谁说不可以!’阿团据理力争,‘喂了鱼毁尸灭迹,哪里不行!’
两小只打在了一起。
纪棠:……
纪棠已经习惯了,反正两小只打架都不伸爪子的。
“是我话没说明白?”纪棠环胸靠着车门,没什么情绪地看着钱雅,这人看着不像杨寻那么蠢啊。
钱雅递出黑玉牌,说道:“我接到命令,让我把这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