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遇仙楼是薛家公中的,薛文豪出任南平府分店的ceo,他这是损害公中的利益,为自己某私房钱。
所以,刘青青一点也不怕他,谁让她抓住了他的尾巴呢?
要是把这事捅到上京的薛阁老面前,不晓得薛文豪,还能不能再让她,三日内滚出南平府。
刘青青面对卢雪樵的探究的目光,又送上了一分干股契
书:“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是徒儿为您准备拜师礼,您请收下!”
“薛文豪那个小崽子,哪里用您出手,您只管看好了,三日内,我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您就是我们的主心骨,由你掌握着大方向,我们的青华园才能走得更远。”
卢雪樵打开契书,上书他入股二万两,每年南平府青华园红利能分到百分之十。
他神色纠结,确实看好这个项目,又看不得刘青青那一副小狐狸的模样,随意将契书丢在了一旁的小几上,淡淡道:“等你把薛文豪这个小崽子收拾好了,我们再谈其他!”
刘青青大喜,他没有一口拒绝,这便代表有戏。
两人在门口遇到等得不耐烦的张和,他急不可耐凑上来:“知府大人有何指示?”
刘青青:“没什么指示,大人同意让嫦娥姑娘代表我们青华楼唱一支曲。”
“哦,还有,大人同意,收下阿云为学生。”
张和神色莫名的打量郭守云,就这个,普普通通的乡下小子,连私塾都没读过,全靠另一个农家小子教导了几月,竟然被卢知府收作学生,莫不是骗人的罢。
不过,看到追出来的卢知府的小厮,塞了一摞书给郭守云:“大人说:把这些书读熟,十日后考教,若功课做不完,趁早滚蛋!”
张和凌乱了,刘青青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让卢知府收下郭守云!
他也想要这样的未婚妻。
他眼热的凑上去,刘青青早就拉着郭守云,兴致高昂的上了马车。
张和气得跺脚:“……”
啧,又把他丢下,在这里守着搭舞台做苦力,两人去潇洒!
马车一路颠簸直到城外的一个庄子,刘青青敲响了门:“薛文豪在么,我找他有事!”
且说薛文豪,确实在庄子里,周掌柜在一旁巴拉巴拉请示他仓库里的月饼怎么办?
他焦躁的把手中的青瓷盖碗摔了个碎,现在是那几个破月饼的事情么,是他悄悄挪了账上的三万两银子,怎么平账的事!
听说刘青青上门,他阴沉着脸:“她还敢来,抄家伙!”
看到花厅里两旁手持棍棒虎视眈眈的家丁,刘青青丝毫没反应,牵着郭守云的手,两人步履轻快走进花厅,直接坐到了主位。
“哟,薛大少,我来给你送银子,你就这样对待客人啊?”
听到送银子,薛文豪脸上变幻莫测,想起自己的三万两,深吸几口气后:“来人,上茶!”
“说吧,你怎么个给我送银子法?”
刘青青看了一眼四周,似笑非笑:“你确定要我现在说?”
四周的家丁伙计表面都正襟危站,但悄悄竖起的耳朵,无一不显示着他们对谈话内容的好奇。
薛文豪摆摆手,家丁们意犹未尽叹了口气,听不到八卦了呢。
作鸟兽散开,周掌柜依旧立在一边。
刘青青淡淡吐出两个字:“月饼,下注!”
薛文豪不淡定了,从椅子上跳起来:“不要说了!”
“周掌柜,你下去叫厨房准备一桌宴席,上等的,我招待刘东家!”
周掌柜表示很受伤,他是薛文豪的心腹,为什么公子把他也打发走。
磨磨蹭蹭半天没走远。
薛文豪怒了,顺手又砸了一个盖碗到周掌柜的脚后跟:“你干脆改名叫周蜗牛,滚快点!”
等花厅里空无一人,薛文豪惊疑不定:“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