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银依舊不吭声。
“雨下的好大啊。”
他的脑袋稍侧,舌尖輕捻慢拨的,指尖在她的腿上轻轻一点一点的。
“好甜的雨……”
明明他自己也克制不住了,可依舊能耐得住自己,来逗她。
余银不得不对他的定力表示钦佩。
大雨霹雳啪啦的落在屋顶和地面上砸出的声响,屋内也不甘示弱地发生声音与之比较。
最后关头,他总是能克制住出来。
只是每次余银心口处要被烫的一哆嗦,她怒瞪游雾州一眼,只是那一眼在看到始作俑者的时候,羞得立马闭上眼转过头。
任由他胡作非为。
余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游雾州是首都来的,家里也富裕,所以从小吃的好,才能长得那么驚人。
她回回不小心看到,都不敢正眼瞧,没一次仔细观察过,但就那打眼一掃,她都有些驚讶自己是怎么做得到。
啧啧。
余银感覺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她被游雾州搂着,脸贴在他胸膛上,身上出了汗,还有着说不清的东西,格外不舒服。
她抬起没力气的胳膊,在游雾州腰间戳了戳,示意他给自己收拾了。
游雾州额前的碎发有些湿润,眸色暗沉,眉眼间还带着剛才的事过后,未褪去的情口。
他低头去親余银,被她避开了。
余银抬手捂着脸,嗓子有些哑,“别说话,讓我冷静一下。”
剛才的时候,游雾州要親她,都没让亲。
她虽然很快乐,但也是需要点时间来面对的。
余银现在的心情有些难言,游雾州也不逼她。
屋内盆里的水没断过,游雾州看着她这模样,低笑一声起身下床,打湿毛巾,帮两人收拾了一番。
收拾完两人,他扯过旁邊的被子的,扫过皱乱的床單,凑近余银耳邊,低声道:“床單上像被雨淹过一样。”
余银手依旧捂着脸装死,耳朵不争气地红的滚烫。
游雾州垂眼直勾勾地看着她,过了两秒后笑了,“余银你可真是水做的。”
听到这句话,余银呼吸有些急促,她暗暗想着反驳地话。
可这句话她真的没法反驳游雾州。
事实就摆在那,她自己也有感覺。
余银拉过被子一把蓋过头,又把被子缓缓下移,只露一双带着水雾的眼眸,瞅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誰让你非要那个的,而且我都说好了,你还那样弄。”
游雾州懶懶地盯着她,似乎是在看她解释的这话的信服力,到底有多可信。
感覺这个解释好像并不有信服力。
毕竟剛才的当下反应,他更清楚了解些啊。
“……”余银见他不说话,忍不住为自己扳回一局:“都是因为你亲我——”
她忽然反应过来,咽回剩下的话,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游雾州支着头,垂眼看着她笑:“亲你什么啊?”
余银没吭声。
游雾州抬睫,用指腹蹭了一下她还发着红的眼角,扯了下唇角,有些无赖的说:“你不喜欢嗎?”
“可是……”话说一半,他扫了一眼床单,暗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