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卿卿……”
他沉沉的叫着她,又肆意的将她抱在怀里亲,鞭辟入里间,尖锐的犬齿似都生生咬穿了她的体肤。
阮流卿受疼得扬起颈项来,珠圆玉润的脚儿都绷直了些。
可晏闻筝仍还要欺负她,湿滑的大舌一直追着她的软舌搅弄。
一边亲,一边将她往他手心里撞。
势大力沉,阮流卿被亲得呜咽,都快呼吸不过来了,这时晏闻筝便会允她喘息的机会,待刚刚缓过,便又亲下来。
被绑住的一双手总算放下来了,却只能勾在他的颈项,阮流卿晕乎乎的,眼儿潋滟开娇媚的迷离。
她凝着头顶火红的帐幔,觉得越来越看不清。
为什么摇晃得这么厉害?
嫣嫣雾气间萦绕的,似还有止不住的铃铛叮铃不休的声音。
哪里来的铃铛?
阮流卿眼眸半睁不开的睨过去,竟看见晏闻筝似若珍宝一般捧着她的一只脚踝,更轻轻的系上一圈红绳。
细腻润透的肌肤同鲜红的细绳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是什么?”
阮流卿难耐蹙紧着眉,没想到晏闻筝抬起眼来便要亲她的唇瓣,她避开躲藏,他便又亲她的颈。
“救命……呜呜呜。”
她哭的破碎娇怜,咬在他肩,哀求着:“不要亲了,不想再亲了……”
可晏闻筝哪里会听她的,索性将她抱坐在身上来,掌控着她的后脑,像是蛊惑又像是上瘾,更深深的品尝她的甜蜜香息。
一直燃烧的喜烛早就燃尽了,烛台上汇聚
着未凝结的蜡水,浓稠的,沿着烛台边缘淅淅沥沥的往下涓流。
外头许已经是天黑了,一直摇晃的铃铛终于止了,一切归于静默,晏闻筝怜爱的抚着少女潮红娇艳的脸颊,将整个人紧密无间束缚在怀里。
薄唇若有似无的蹭过,似在说些什么,尽是柔情蜜意的慰哄。
可此时灵魂涣散的阮流卿哪里听得进去,娇小的身子都似乎染蔓了绯色,更止不住的轻颤,红肿柔嫩的唇里咬着晏闻筝的手,似是发泄。
她觉得自己被晏闻筝扔进了滚烫的炉子里,汩汩的热水淌注,她根本承受不住。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
她还没从方才极致中回过神来,舌根被亲的发麻,她此刻说不出什么话,嗓子最后哑了,只能嘤嘤颤颤的呜咽出声。
可晏闻筝是无丝毫悔意的,唇瓣循着她的脸颊一路轻吻,便又想钻进她的檀口。
她想要挣扎,可身子在他怀里被稳稳禁锢,她没有办法。
到最后带去净身时,她已迷迷糊糊的没了意识,可印入灵魂般的滴答声让她本能的将眼皮掀起一条缝里。
她看见龙凤呈祥的火红被褥似被水浸湿了,又一如往日看见山药羹被打翻在床的白腻浓稠。
翌日醒来时,她惯性的以为晏闻筝还在身侧紧紧的抱着她,她呢喃出声:“放开我……”
可酸软的手臂一动,她才惊觉身侧根本没有人。
柔软的红的锦被下,是她嫩滑的身子,而身侧的位置是一片冰凉,足以看出,他已经离开许久了,她并不知他是何时离开的。
可她明白这似乎在意料之中。
她艰难撑起身子来,惺忪的视线流转在屋内,昨日所有的痕迹都似乎已经消散了,干净的仿晏闻筝从未出现过一般。
她更是不安。
昨日的大婚比她想象中还要顺利,顺利的太反常了,而晏闻筝的举止和反应更是有些反常,将她带来这深山竹屋里之后,更是迫切太过。
她着好早已准备的衣物,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门,看见屋外候着几个丫鬟,除了丫鬟,还有一个她最是想象不到的人。
影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