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闻筝便狰狞的吻着她矫正,“娘子又错了,是夫君。”
狂风哮雨,屋子里尽是一股潮湿的泥泞气息,阮流卿不再挣扎了,由晏闻筝吻舔她的脸,她的唇。
“娘子喜欢如此的我,我便一直这样下去,就在这竹屋里,你我相守一生。”
眼神中的执着病态更甚,也不待她说出什么来,便跪了下去。
阮流卿无神的瞳眸终被搅开了些许涟漪,她抬脚踢他的肩,却被他大掌握着挽开。
“晏闻筝!”
她沙哑的喊出来,哭得失声,
晏闻筝终于抬起头来看她,眸里仍是满满的恶意和势在必得。
“我恨你,我真的恨你!”
她歇斯底里的骂他,用尽一切的词汇在他身上,可晏闻筝一如听不见一般的包容,任她咬他。
“恨吧,只要心里有我便好。”
他紧紧盯着,脸上的情愫透着诡异的病态的满足,阮流卿麻木了,闭上了眼睛。
如同回到那个破庙里一般,千般的恨意愤恼,却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风雨饕餮依旧,一闪一闪的白光渡亮晏闻筝闪烁邪光的瞳眸,阮流卿推不开他,到最后被凿得都没了神魂一般。
咬他的齿关也松开了,腻白洇汗的手儿被他十指紧扣的摁在枕侧。
一夜过去,铺天盖地的雨竟还在下,竹屋里散着说不出的气味,层层铺盖的榻里更是浓郁的麝香味。
久违的,阮流卿觉得陌生又熟悉,颤颤着掀起眼皮来,眼睛又痛又涩,她知道昨夜是哭太久了。
她只轻轻挪动了一根指节,便扯动得哪里都疼。
无需去看去体会,便知如蛇一般紧密缠绕着她的人便是晏闻筝。
可纵使无意看他,余光稍稍一晃而过,却也看见了近在咫尺的胸膛上,尽是鲜红的牙痕。
都是她留下的,有些咬的狠的,结起的血痂里隐隐都似还在渗出血丝。
阮流卿平静看着,心中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她想,以往晏闻筝或还要伪装,夜里从未如此狠劲过,昨夜是真的畅开了筋骨,自己身上只怕亦是没有一块好皮。
“娘子。”
察觉她醒了,晏闻筝出声唤她,没了不甚暴露的疯执暴戾,又换上了那层无害的伪装。
声音亦压得柔情旖旎,更带着晨时初醒的慵懒性感。
他惯性的附身下来,循着她的唇要吻,阮流卿避开了,他也不恼,吻落在侧脸上,便一路的辗转。
阮流卿一路躲,到最后避无可避了,平静无波的看着他,“我不要。”
他停了下来,似被她眸里的冷漠也厌恶刺痛了,半晌,皮笑肉不笑的应了声,“好。”
说罢,便搂着她,双臂若铁箍一般紧紧锁着,一手滑下揉在她的后腰。
“娘子可还要睡?”
声音很轻,好似怕惊碎了她,见她不说话,便安静的哄她入睡。
阮流卿不想理会,闭上了眼睛。当再次醒来时,晏闻筝仍是在身侧,双眸情深似海的凝视,不知看了她多久。
“娘子醒了?”
阮流卿没有应话,睡了回笼觉,意识更清醒了些,视线更清晰的落在他颈项挂着的铃铛。
昨夜近乎响了一夜。
这样羞辱的东西,他一直没有取,为什么呢?
鬼使神差的,她抬手用指尖拨了两下,晏闻筝看着她的举动,怔了一下,紧接着双眸竟又浮出令人害怕的诡谲光芒。
第84章掌控“晏闻筝,既然你不听话,那便……
他似乎很兴奋,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眼神变了,神情更是变了。
眸光微敛注视着她抚拨铃铛的动作,闪烁着诡谲光芒,而晦涩的神情,更是有些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