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实在需要一块这样的地方来放傅司珩送来的可恶裙子。
傅铮咬着牙给容槐转了一个月的租金。
容槐收到的时候还怪纳闷的。
按照傅铮的性格,他还以为会直接转上半年一年的租金呢。
算了,一个月也没问题,反正麻烦的不是他。
容槐收下钱,办事十分靠谱。
一个星期后,他们再过来,杂物间已经收拾得非常妥当干净了。
傅司珩买的那些衣服,被容槐按照裙子的款式,一件件地全部套上防尘袋挂好,配饰也同样按照裙子的顺序,全部细致规整地放进收纳盒里。
容老板甚至还用剩下的空间,精心地布置了一个拍照场地——
容槐是一个聪明人。
虽然傅铮没有告诉他具体的情况,但他已经通过这两人平时的行为,以及偶尔的说漏嘴,大致地将事情全貌给猜测出来了。
现在的富二代真是抽象。
不过容槐乐意看这个热闹。
把事情办得这么好,还布置场地,也是看热闹。不然五千块的租金,还真轮不到容老板自己收拾。
“暂时先这样吧,哪里不喜欢自己改就行。”容槐打开房间门。
陶稚跟着走进去,惊讶地哇了一声。
虽然房间不大,但收拾得整洁、明亮。
除了那些衣架之外,房间正中间的位置,贴了一块很大的镜子,旁边摆放着打光的工具。除此之外,容槐似乎是担心陶稚对着镜子换衣服害羞,还特意用帘子隔开一个试衣间。
总体来说,租给傅铮的这个小房间十分完美。
一个月五千的租金,绝对花得物超所值。
容槐是这样认为的。
但傅铮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他站在门口,扫视了房间一圈后,开口喊陶稚。
陶稚转头:“怎么了?”
“我有点事,你待在这儿吧,晚点来接你。”傅铮没什么语气地对他说。
哎?
“好哦。”虽然不解,但陶稚乖乖应声。
说完后,傅铮很快离开。
但在转身的一瞬间,他彻底失去表情管理,变得阴狠冷漠烦躁。
因为傅铮现在穷到没有任何好脸色。
卡里几乎0余额,他现在都支撑不起陶稚在容槐店里的高消费了。
没准陶稚的小金库都比他多。
……他什么时候混到这种境地过?
真特么烦人。
越烦越恨傅司珩,傅铮都快要气死了。
他打开手机,在地图上找了一家典当行。
傅铮冷着脸走出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