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这个念头,肉欲就好像无穷无尽地滋生出来,理树不知道他身体里寄生着成千上万的淫妖虫,这些东西感受到了宿主的兴奋,开始在后庭中钻进钻出。
理树迫不及待地把手指塞进屁眼里。不,还不够,更深的地方,痒的受不了!他挣扎着站起来,想找寻什么更长更粗的东西。
每走一步,挤压到肿胀的前列腺,理树都好像触电般地颤抖。
淫毒流经四肢百骸,他的肌肤泛着潮红的光泽,奇痒从后庭深处蔓延开来,全身一阵阵酥麻。
理树瞥见了不远处的一柄扇子,那是祭祀仪式上用的的和扇,上边绘有仓桥家的家徽。
如果把那个塞到屁股里,是不可饶恕的亵渎吧?
理树略微迟疑。
汹涌的肉欲仿佛海潮般拍打他的内心,燥热瘙痒得难以忍受时,理树终究舍去了尊严,发狂地抢过扇子,塞进菊蕾。
“啊――”这声浪叫未免太大,然而理树沉溺在心愿得偿的狂喜中无暇他顾。
他开始拼命地抽送,改造后的小穴真是绝伦的性器,肉壁把扇子紧紧包裹其中,哪怕是稍微挪动一下,都能激起巨大的快感。
“好舒服,啊,啊,”理树变换姿势压迫前列腺,液体顺着小穴滴落到檀木地板上,妖毒挥发在空气中散发出淫靡的味道。
理树的乳头挺立起来,他一边揉捏着微微发育的乳房,一边加快递送的速度。
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最里面的地方始终触碰不到,那是淫乱的源头,妖虫的母巢。
最深层的瘙痒得不到舒缓,理树也就无法攀上最终的高潮。
“凌子,好好看着朋友的丑态吧。”礼奈饶有兴致地观赏代表仓桥的人偶张开双腿,露出那朵娇嫩的菊花,伴随着抽插一声声呻吟着。
凌子看得脸庞发烫,小手不老实地在下面动作。
“真是欲求不满呢,理树,不,现在应该叫理惠酱了。”老师直起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翘起一条修长的腿,鱼嘴高跟鞋里露出石榴籽般的脚趾,上边涂有紫色指甲油。
她凑到人偶耳边,声音软腻得像化不开的蜜:“知道为什么还是痒吗?女孩子最喜欢的东西,是肉棒呢。”
“不用肉棒插的话,是满足不了的哦?”
“让老师帮你吧~”
耳边好像有人在窃窃私语,理树只听到了一个词:肉棒。
理树觉得内心有些什么东西崩碎了。
流淌着阴阳师血脉的理树,即便没有高深的修为,匡扶正义、斩妖除魔也是代代相承的使命。
这种信念能够坚守本心,不为邪魔外道所蛊惑。
直到此刻起,他一直以来信仰的东西被肉欲吞噬了。
想要肉棒。
这个念头一经出现,理树便吓了一跳。
他最深的欲望好像被牵动了,潜藏在内心隐秘处的色欲纷纷浮出脑海。
理树开始细致地回想肉棒的形状,精液滴落的气味,以及,被插入的,那无与伦比的快感,仿佛直上云霄。
他的抵触越来越小,那内心的渴求一点点泛滥,鸡鸡和菊穴,都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