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刚才那对奶子蹭到老子……操……老子现在硬得睡不着!这到底算什么?!总不能一直关厕所吧?!”张伟充满欲望与不耐。
争吵声渐低。
我把自己沉进水里。
腿间缝隙突突跳动,温热甜腥的透明粘液不断分泌,将大腿内侧染得晶亮滑腻。
在恐惧羞耻下,强烈的瘙痒感弥漫。
带着自毁般的心情,我将冰凉粘滑的手指重重按向缝隙边缘。
“啊嗯——!”短促带泣的呻吟溢出。
身体如触电般弹跳,前所未有的高压电流快感席卷全身!
我瘫软喘息,看着气窗外铁栏切割的月光。
这浴室,成了我冰冷绝望的井底。
……
狭小的卫生间成了唯一的容身之所。
“床”是铺在冰冷瓷砖上的旧床垫,旁边堆放着“施舍”的物资:盛水的大塑料盆、一箱矿泉水、几包散发着怪异气味的昆虫干(陈浩弄来的饲料)。
身体变化持续深入:
我的皮肤分泌粘液的能力与日俱增,尤其在情绪波动(恐惧、羞耻)或感到某种病态的“安全”(比如长时间泡在水里)时。
这层粘液带有一种独特的、挥之不去的、类似雨后湿润泥土混合着腐烂水藻的淡淡腥甜气息,成了我身上无法洗脱的烙印。
我的触觉变得异常敏锐,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空气最微弱的流动,甚至能通过瓷砖地板的震动感知到门外室友的脚步是走向门口还是卫生间。
听觉也发生了畸变,隔壁宿舍情侣的窃窃私语、楼上拖动椅子的摩擦声、甚至水管深处水流淌过的汩汩声都清晰可辨,但对某些高频噪音——比如张伟打游戏时暴躁的怒吼、陈浩敲击键盘的噼啪声——却感到难以忍受的烦躁和头痛。
另外,我的舌头的蜕变最终完成。
它变得更长、更柔韧,前端呈现出清晰的分叉,肌肉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
一次无意识的烦躁甩头,舌尖“嗖”地一声弹射出去,如同出膛的子弹,精准地粘住了天花板上爬行的一只小蜘蛛!
收回时,那毛茸茸的挣扎触感让我胃里翻腾,强烈的羞耻感几乎将我淹没。
宿舍天花板上落单的飞蛾成了我练习的靶子。
每次弹射捕食成功,胃里传来原始的满足感,但紧随其后的是更深的自我厌恶。
我痛恨这种本能,痛恨这具身体对“活食”近乎病态的渴望,却又在饥饿的驱使下,一次次屈从于它。
并且,我那对粗壮的后肢不再是累赘,它们蕴含着令人惊惧的爆炸性力量。
一次被张伟粗暴的推搡激怒,我本能地屈膝蹬地——身体像炮弹般向上窜起!
沉重的头颅狠狠撞在卫生间低矮的天花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幸好有粘液缓冲,才没头破血流。
在狭小的空间里,我能轻松地贴着光滑的瓷砖墙壁攀爬,四指的手掌在粘液的辅助下提供了强大的吸附力。
值得注意的是,我对水的渴望早已演变成一种病态的依恋。
长时间浸泡在盛满凉水的大盆里,让粘滑的皮肤舒展,让躁动的神经暂时安宁,成了我一天中最“惬意”的时光。
水,成了我唯一的慰藉和庇护所。
性征方面,我胸前那对巨乳变得更加饱满沉重,像两颗熟透的果实沉甸甸地坠着,顶端乳晕的颜色加深成更浓郁的浅褐色,乳粒异常敏感,即使隔着粘液和单薄的衣物(一件宽大的旧T恤),轻微的摩擦也会带来强烈的刺激。
最让我恐惧和无法面对的是下体的变化:那道缝隙变得湿润、柔软,微微张开着,像一个无声的、羞耻的邀请。
分泌的粘液量越来越大,质地变得粘稠,带着一种奇特的、能挑动神经末梢的甜腥气,在潮湿的卫生间里弥漫。
更可怕的是,我开始感受到一种周期性的、来自盆腔深处的、如同钝器缓慢搅动般的酸胀感,伴随着一阵阵令人坐立难安的空虚瘙痒——那是身体在无声地、固执地索求着某种填充,某种能填满那可怕空虚的东西。
这感觉陌生而邪恶,让我恐惧得浑身发抖。
我痛恨这具身体,痛恨它带来的每一丝改变。我砸碎了卫生间里唯一的小镜子,拒绝看到自己墨绿的皮肤、非人的竖瞳和丑陋的蹼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