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让它进去……”
即使姜瑾珩能强行挣脱开,但还是害怕伤了符亦。她以为符亦会听她的话,毕竟从前她就是那么听话的一个孩子,却不想下一刻那毛绒绒的感官就变得那么真实,撑得很满,动起来还有些扎人。
就像是原本很水润顺滑的狐狸毛浸透了水,结在一起,摸起来就没那么舒服。
这是一种很新奇的感觉,于姜瑾珩是,于符亦也是。
符亦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这次过于莽撞,但她停不了手,看着眼前那双氤氲熏红的眸,想欺负人的心只会愈加强烈。
她还不清楚姜瑾珩为何会生气,只是看她如今样子,推拒的力道也小了些,应当是不讨厌的。
狐狸尾巴越滑越深,直到抵到某个地方,让姜瑾珩实在没办法,张口咬在了符亦肩膀上。
吃疼让符亦稍稍瑟缩了些,但意识过来之后,又重新抵了进去。
“师尊为什么生气?”
此时的符亦带着些诱哄的语气,咬着眼前人的下唇,一双眼睛里似乎只装得下这个人。
被这样深情的眸子对上,又有身下、神识的意识在,姜瑾珩一双眼不免有些发痴。
可听到她的话,那双眼又氤氲出淡淡的水光。
“你都要和别人成婚了……还问我为什么生气?”
姜瑾珩的声音忍着怨,似乎又在懊恼为什么都知道事实,被她这样对待,还是不能完全地推拒开。
可符亦听到她说这样的话,双眸突然就闪出亮光,似乎终于确定了什么。
“师尊以为,今日同阿梨成婚的是我?”
符亦的心情瞬间大好,她总算是意识到为何姜瑾珩今日会如此失常,澎湃的被在乎感更是冲刷掉了心中久等一年等不来人的失落。
“你还喊她?”
姜瑾珩尚还没有完全清醒意识,哭着一双眼,出口又是质问:“若非我将她掳过来,你是否此刻就在同她洞房花烛?”
这样拈酸吃醋的话符亦没想到终有一日会从姜瑾珩口中说出来,弯了弯唇,又将浸满了汁水的尾巴抽出来,抱在怀里状似可怜地说道:
“对呀,那如今师尊都将我的尾巴给染湿了,我还怎么向我未来娘子交代?”
闻言,姜瑾珩红着眼睛,明明那双眼还染着让人难以自持的媚,却同时还充斥着难以忽略的破碎感。且因为这句话,姜瑾珩竟生出一种要将她尾巴再吃进去的冲动。
符亦故意将话说得更惹人生气些,果不其然又被咬了一口,那牙印留在她肩上,但到底不深。
即使师尊再生气,都是舍不得伤她的。
意识到这点,符亦也不想再气她,见到她眸中的失意,心也被揪着似的疼,有些后悔方才说那些让人误会的话。
正因如此,她才轻轻吻掉那些泪,又捧着眼前人有些湿的双颊,继续说:“既然如此,师尊做我娘子好不好?”
符亦说完这句话,便见姜瑾珩似有些怔神,才将事实原原本本讲了出来。
“其实今日,是雪梨和月霓的大婚,师尊将雪梨给捉了过来,此后我们可得好好同她们道歉。”
说话间,识海中两人的神魂紧紧偎着,姜瑾珩的面上也是一片怔忪。
雪梨和月霓的大婚?是了,师尊当时也只是说是狐族和雪狼族的联姻。
而有关符亦的部分,是自己臆断猜测出来的。
意识到这点,姜瑾珩瞬间有些局促,她不免看向另一片区域拐角,在那看不见的地方,雪梨正被五花大绑束缚眼耳,甚至还昏迷着。
“真……真的吗……”
姜瑾珩这才发觉自己一时冲动做了什么,想要起身,却又被符亦压了回去。
“师尊想要做什么?”
符亦的手划过姜瑾珩的面颊,一双眸同她对视得专注。
姜瑾珩突然意识到,这件事她误会得最深的,其实是符亦。
但这家伙看起来似乎乐在其中的模样,刚才甚至还说出那种话激得自己更生气。
想到这点,姜瑾珩有些恼:“我要送她回去!”
“不急。”说着,符亦抬手加固了罩着所卧石床的屏障,更是有一张符箓似流光般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