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拉法,两千五百万,漆成浅粉色。
流畅的线条威风凛凛,甜辣满分。
白栀尖叫一声,扑上去,眼泪汪汪:“谢谢哥哥!林殊,你可要跟我哥哥说我爱死他了!”
林殊没忍住偷笑,“这话您还是…”
——“谢人的话都要转述。”
一道冷淡的声音从侧后方传来。
白栀忙站好,扯了扯裙摆,姿态乖巧。
白应祈从车上下来,扫了她一眼,“好好考试,不然没收。”
“我会好好考试的!”白栀忙跟上,去拉他的手。
岂料他反应大得很,猛地抽走手,眉梢额角的地方连续抽动几下,回首的目光有一瞬间泛起冷光。
看清拉他手的人是白栀,他恢复原状,“走路就走路,规矩一点。”
大男人一个,连碰都不让碰一下。
小气鬼。
白栀揉了揉被抽痛的手,隐晦的瞪了一眼他的背影。
午休过后,白应祈来敲门。
今天出门开的车很低调,是白家的车。
这是白栀第一次坐他开的车。
他的那双大长腿疑似无处安放,逼仄的车对他很不友好,从坐上来他就有些低气压,不如说他每天都这幅表情。
不过白栀一上车,他就收敛了很多。
车内因马路两旁的树荫光影斑驳的,白应祈侧目,只见妹妹盘着腿坐在座位上,鞋子被踢得左一只右一只,她正兴致盎然的乱调车载音乐。
“哥哥,这个好听吗?”
“一般。”
“一般就是不好听,那这一首呢?”
“……好听。”
“好敷衍。”
“最近胆子见涨。”白应祈趁着等红绿灯的功夫,审视她一圈,“把鞋子穿好,不害怕我了?”
白应祈嗓音略略压低便自带威严,轻易令人不敢随意说笑。
小姑娘果然表情微僵,讪讪然的穿好鞋,乖巧坐下。
“就这个胆子还敢来打趣我。”白应祈嗤笑出声,“我听不出好不好听,音感很差。”
“选你喜欢听的放吧。”
白栀闷着头,一把将音乐掐了。
白应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