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她收起了笑脸,就不该搭理他,让他记一辈子的笔记。
下课后,景洛衍把人按在车里亲的只想挠他的脸。
白栀嘴边的粉底都被吃干了一圈,唇釉更是一丝不剩,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贪吃的小女孩。
景洛衍被推搡的心里有点气,他本就爱生气。
“你得到了就不珍惜。”
“我得到什么了。”白栀补妆到一半,压根不接受这人莫名其妙的指控,“我还没得到你呢!”她气狠狠的骂。
“……”景洛衍道,“我跟你说正经的。”
白栀听出他语气里的停顿,放下镜子俯身贴近他,“景洛衍,其实……”
下一秒,她的手‘啪唧’被拍开。
白栀:“?”捂着手。
景洛衍:“腹肌之下不能摸。”
白栀转头骂司机,“你滚下去!”
司机埋着头火速滚下去,庆幸自己还好把车开到了僻静的地方,这里没什么人经过,恰好午饭时间,更是一个人都没有。
车门‘彭’的关上,反锁。
白栀一把跨坐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揪住他的衣领。
景洛衍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脸倏然浮现一分惊恐,很浅,不了解他的人甚至看不出来。
“你个死面瘫!”白栀痛骂,“这不让摸那不让摸,话也不许说吗!你就知道亲嘴,亲嘴,我舌头到现在都痛!”
“太早了,不能这么做。”景洛衍浑身不自在,被她露骨的话指责的耳廓骤然红透,“你先下去。”他伸手推她,她搂住他的脖子不放手。
“再推我就分手。”白栀环起手臂,就喜欢看他变脸。
果不其然,他对白栀把‘分手’挂在嘴边的行为深恶痛绝,却总是被拿捏住命脉,景洛衍霎时间变了神色。
他脸色阴晴不定,心想,果然白栀就是看中了他的脸,根本就不喜欢他这个人。
他生气,可生气也无可奈何。
好半晌后,撇过了头,“你摸吧。”
“我改变主意了。”白栀不摸也不下去,就着这个姿势俯趴下柔软的腰肢,面上刻意露出无辜,“我听说,那个软软的时候很好捏呢,就像果冻。”
景洛衍:“……”
“现在我感觉它不软,没什么好摸的。”
景洛衍:“…那你还不下去。”他难以启齿。
“我不要。”白栀不下去,也不许他动。
此刻她的甜妹,在景洛衍的眼中犹如恶魔,仿佛收割到他的失态她就会满意、就会快乐。
她穿的是短裙,这个坐姿,与他之间只隔着一层单薄的裤子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