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跟现代看电视剧一样吗,有时她听不懂的,燕凌帝还会在一边给她解释。
陆瑾画侧头看向他。
男人脊背笔直犹如松柏,身形高大而自带威势,优越的骨相叫他侧脸愈发迷人,浓而长的睫毛垂着,在眼下打出一道小扇子。
“怎么了,看腻了?”燕凌帝看过来。
“不是。”陆瑾画揉了揉眉心。
她真是魔怔了,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这皮相瞧着竟有几分诱人。
“你忙你的。”
燕凌帝捏着一只新的御笔,轻轻批阅了一下手中的东西,长而有力的手指按着笔,停下动作。
他抬眼,眉目柔和,“奈奈,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去吃饭了。”
陆瑾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都这么忙了,还陪着我出来……”陆瑾画小声道。
燕凌帝眉眼温柔。
“下次我自己出来吧,你不必陪着我了。”
“……朕不忙。”燕凌帝放下御笔,命李福全将东西都收了起来,“朕想陪着你。”
“的确是差不多了。”陆瑾画起身活动了一下,饥饿感传来:“咱们去吃饭吧!”
出来玩嘛,吃喝也很重要。
马车兜兜转转,停在蓟州城现在最繁华的酒楼前。
陆瑾画戴上幕篱,站在路边一瞧,“这地方我还没来过。”
“蓟州如今扩大了许多,很多新鲜玩意儿。”燕凌帝站在一旁,淡淡道:“你若是喜欢,可以多出来逛逛。”
“喜欢,喜欢。”陆瑾画连忙道。
她扭头往四周看,街道宽阔,路旁的房屋皆有好几层,红灯笼一排连着一排,绵延不尽,颇有些繁华之感。
看了眼一旁高大的男人,陆瑾画欣慰又惆怅,他真的将大燕治理得很好。
“进去吧。”燕凌帝按住她的肩,将人护在身边,走进了人挤人的繁华酒楼。
一进去,陆瑾画才知道里面为何这么热闹,大堂中间立起高台,有个长衫的中年男人正站在上面。
他喝了口水,滔滔不绝讲起来。
“那男子越往里行,越觉目光渐渐开阔,不知行了多久,眼前似天地变幻一般……”
台下叫好声不绝于耳,人挤人站着、坐着,个个目光炯炯。
一路上了三楼,李福全笑道:“姑娘,您有所不知,这南柯酒安的菜,吃过的人就没有说不好的!”
这名字,起得好。
趁着等菜的时间,陆瑾画也在门外,听了会儿热闹。
脚步声七零八落从楼梯传上来,数道身影从楼梯口慢慢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