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眼前这个徒有其表,内心是个油腻霸总的男人相差甚远。
]陆瑾画很想问问他,这些年,他都经历了什么?
容逸臣脸色也难看得紧,陛下怎能将他的乳名随意告知他人。
“他现在叫容逸臣,是朝中左相。”燕凌帝又道。
容宝都能封侯拜相!
陆瑾画一哽,那种感觉就像小学同学全当大官了,你连个工作都找不到,她憋闷道:“我记得他以前老爱哭鼻子了,这也能当丞相?”
容逸臣脸色黝黑,咬牙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陆瑾画有些坐立难安,是彻底不想和他搭话了,唯恐这家伙再口吐狂言,“上菜吧。”
要不是以前关系好,她真想装作不认识他。
不对。
她们现在的确是陌生人。
容逸臣不悦地扫了她一眼,哼,还没有女人敢如此忽视他!
看到他臭屁的表情,陆瑾画的脚趾又开始动工了。怕他又吐出什么惊天言论,她选择燕凌帝另一边的位置。
中间隔着人,那窒息的感觉总算减少许多。
菜慢慢上齐,作为蓟州皇城第一酒楼,的确有几分可取之处。
每盘菜都色泽诱人,各有特色。
香气飘入鼻腔,令人食欲大增。
容逸臣看了眼桌子,居然没有他的碗筷。再一瞧旁边的二人,燕凌帝居然在为那女人布菜!
心情更糟糕了。
看来近日的传言都是真的,陛下十分喜爱此女。
目光在她面容上一一扫过,容逸臣眸色冷戾。就凭这张脸,此女断不可留!
一转头,燕凌帝淡淡看着他。容逸臣不动声色,“陛下。”
他开始汇报这一次出远门的行程。
燕凌帝好像不讲究食不言的规矩,但也没怎么动筷子。
等汇报完,他问道:“听说你在江宁城救了个女子?”
“是。”容逸臣看向陆瑾画,后者还在吃。
神态像她,动作也像她。
“朕问你话,看她做什么。”燕凌帝不悦道:“修远不是心软之人,为何救那来路不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