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直接撑开,让她毫无反应空间地全部吞进去。
他低头亲她,舌头也是这样直接进来的。
薄言咬住她的下巴,又摁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动,他会完全强势地嵌着:“宝宝,你是要这个吗?”
他眯了眯眼,也在缓神。
池冬槐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再激烈的降雨,在到达高温地面时,都会被热气瞬间蒸发,空气里泛起那水汽被蒸发时,有些腥的味道。
拉扯之间更加充满涩意。
但实在太爽了。
其他感受都排到后面,这一点格外突出,将她整个人所有的空洞都填补。
她下意识伸手抱他,也像小猫一样蹭。
声音很轻地感叹。
跟他说要继续,这样很舒服。
薄言的呼吸一滞,闷闷地笑了两声,不再给她任何空间地全部侵占,看着她开始泛红的、似乎要哭了的那双眼睛后更是嘴角一弯。
他勾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
每一步路都让她感觉到顶级的失序,每一下都让她的无处可逃,从她把主动权交给薄言那一刻开始。
游戏的节奏就由他掌控。
薄言甚至还抽空放了首歌,池冬槐一听前奏就听出来了,是那天她切歌时,在他的车上放过的那首。
《Secret》
“Wekeepitonthelow
Swearnobodyhastoknow
Babydontansweryourphone
…
Tellme,doyougetmydrift
imgonhaveyourpettywet
Thisanightyouwontfet
Togetherweretheperfectfit。”[1]
失序间,她的声音和这首歌里的某些声音重叠,几乎是附在薄言耳边的轻声呢咛。
他的耳朵都快要滴血了。
整个人完全充血。
“这歌里的没你的声音好听。”薄言咬住她的耳朵,全部包裹起来。
池冬槐的声音好听多了。
所以他开始变本加厉地叫她出声。
甚至将她翻转过去,压在桌前,将她的头别过来接吻。
池冬槐说不上来这种微妙的感觉,痛和舒爽的感觉一起袭来,心口胀胀的。
她的声音止住,气息又吐出来。
整个房间都伴随着这首歌的韵律。
薄言的节奏只有重,没有缓。
等到她真的眼泪汪汪的时候,薄言笑了一声,整个到尽头吻她:“怎么了乖宝宝,哭什么?”
明知故问。
她轻声回答着,呼吸长短交错,言语细碎又乱糟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