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微微滚动着。
“你这个人没什么攻击性,总是很乖,不会对别人的事情越界,有很强的边界感。”薄言说,“你是很完美的听众。”
每个人都有藏在自己心里的话要说,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当这个听众。
话太多是会被人背刺的。
这一点薄言和蒋娅都很清楚,但池冬槐绝对不会将这些话当成谈资说出去,她只会安静地听着。
而且她也不会展现出来过度的怜悯或者参与感。
只是听着,安静地听着。
有时候,“安静”是一种十分珍贵的品质。
池冬槐轻轻地“啊”了一声,想说他,怎么突然之间就这么会说话了?但她这句话还没说出口。
呼吸就被堵住了。
她坐在椅子上,瞬间感觉到一道力量把自己的后背压在了椅子的靠背上。
薄言的气息和力道就这么倾泻而来。
在她轻轻张开嘴唇,吐出来那一个小小的音节的时候,他的舌头就跟着钻进来了。
她就知道——!
他是要亲她的。
但这种一点前摇都没有,直接伸舌头的行为,还是让池冬槐有些没反应过来。
完全猝不及防。
她的大脑下意识地拒绝了一点点,抵住他的舌头不让他往里探。
薄言直接暴力地顶开,一副忍无可忍的态度,要全部宣泄。
池冬槐根本没来得及调整呼吸频率,本来薄言这个人接吻的风格就是急促的。
就像他总是突然在舞台上做些令人震惊的、出其不意的事情。
池冬槐根本没有任何提前的练习,当然会一下子跟不上节奏,她试图跟上节拍,但却一点都没接上。
薄言的舌头往里顶了几个回合,发现她的呼吸还是很短促,根本没跟上他换气的频率。
而且,还咬了他几口。
薄言似是觉得有些好笑,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让她被迫更加张开嘴。
亲得有点头晕。
但根本抗拒不了,此时此刻池冬槐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成某种洋娃娃了。
等到薄言将这一阵子忍耐的程度发泄出来,才终于被放开一些,他坏笑着看她。
明显就是故意的,他早就发现她还没反应过来。
其实在第一时间就能马上退出去,叫她重新开始的,但他就是这么直接攻进来,也故意不松手。
一定要等她人都有点缺氧了,才松开。
“宝宝,才几天就不会亲了?”薄言眯了眯眼,“看来要多练习。”
“谁不会亲了?”池冬槐瞪他,“明明就是你…坏蛋!”
她一下子大脑宕机,都没找到形容词。
结果这句说出去以后,更像撒娇了。
“我怎么?”薄言大言不惭地说,“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就是这样么,还没习惯?”
真是当坏蛋当得明明白白。
池冬槐的脸越加红了,她其实一点都不想脸红,但就像泪失禁控制不住的感觉。
她脸皮薄,稍微有些生气、情绪波动或者小窘迫,都会脸
完全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