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雪不明所以,“什么糟了?”
“我月经推迟了。”商梓怡说。
范雪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开导道:“我月经每次都推迟,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的缘故,回头买点补药吃吃就好。”
“可我月经一向准时,从来不会推迟。”商梓怡带着哭音说,“你说会不会是……”
“是什么?”
“怀孕。”
范雪猛然想起了什么,“你是说上个月在游轮……”
商梓怡这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事也就是上了那艘顶级豪华游轮,其实她没想上的,要不是范雪强拉她上去,说什么她都不会上。
不是身份配不上,而是家教,商家把她保护的很好,没让她染上那种奢靡的风气。
是以,她并不知道,原来那些人是那么活着的。
穿着性感的超短裙,跳着最艳丽的舞,腰肢扭来扭去,和不同的男人厮缠。
商梓怡是不染尘埃的明珠,可那晚却因为醉酒,染了尘埃。
她走错了房间,被男人抵在墙上亲了好久,亲到嘴唇都麻了,男人还不放开她。
她挣扎,推拒,捶打,哭泣,总算让男人停了下来。
可不知是她哭的样子太招人还是什么,男人只说了句,“是你先招惹我的。”
再次压了上来。
这个吻比刚刚的吻还强势,他吮着她舌尖又吸又咬,在她口中攻城略地。
他的唇,不止磨砺她的唇瓣,还磨砺她柔嫩的肌肤。
先是从耳后开始,沿着纤细的脖颈一路下行,在她锁骨处逗留了许久,直到她哭出声才离开。
她勾人的地方,不止锁骨,还有其他。
那人的唇好像带着火一样,灼烫她,胸口那里几乎要化了,她哭声更大了,抽噎说:“你、你这个坏蛋。”
似乎她会说的骂人的话也就只是这个。
一晚上骂了好多次“坏蛋”,但坏蛋对她非常上瘾,无论怎么骂都不松口。
哭也没用。
最后她气急,张嘴咬上了他肩膀,隔着衣服咬的,直到咬累她才松开。
本以为他会退缩,可还是没有。
他越发过分了,不费力气便除去了她的裙子,还含着她耳垂,叫她宝贝。
太羞人的称呼,商梓怡羞死了。
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哭着说:“谁是你的宝贝,我才不是……”
这是那晚最后的话,剩下的就是哭泣了。
断断续续的哭泣,她哭了整晚。
间隙里,她也看到了男人的长相,即便染了醉意,依然难掩卓卓之姿,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薄厚适中。
宽肩窄腰,双腿修长。
骨架也是极好的那种……
第二天,天没亮,她忍着不适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