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连昭看过的都数不过来。
他到底能找多少个?
蛮搞笑的,这个距离离杨家不知道多近,不超过一公里。
这么大摇大摆、光明正大。
连昭拿起手机拨打杨家座机。
“喂,连昭哥,有什么事吗?”
杨知律接通了电话。
“没事,我给你买了抹茶小蛋糕,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嗯……我还要吃酸辣粉!”杨知律思考了一下回。
“好的,我马上回去。”
确定了杨知律的位置,连昭转身要走,余光却瞥见了角落里的杨平津。
脚步一顿,换了方向。
“你没去打球?”
“有事,取消了。”
“坐一坐?”
二人就近进了一家茶馆。
“什么时候知道的?”连昭问。
杨平津切了一声,“我又不是个傻子,我小时候生病全程都是我妈在陪,那个男人顶多露个脸,我还是有记忆的。”
连昭还真以为他是个傻子!
这么多年什么都不清楚!
“早就知道了,什么时候记不清了,脑子能记住东西,也自然而然也知道了。”
“你也不用安慰我,我都习惯了,对我造不成什么伤害,我不在乎他们。”
连昭没想过安慰。
“只有一点,连昭你得答应我,别和我妹讲,她很敏感的,她只是不喜欢说……”
在这上面,兄妹俩都是出奇达成一致。
“小律也早知道了。”连昭打断道。
杨平津语噎,半响道:“知道归知道,伤害能降到多小就降到多小。”
“我妈不愿意离婚,所以我之前和他谈过,不要有野种,不要带到附近,看来第二条他没遵守。”
合着你们一家全都各瞒各的。
二人交谈完,连昭出发去买答应给杨知律小蛋糕和酸辣粉,杨平津又有事走了。
没一会儿,杨平津就回来了。
等到了八点多钟,杨奶奶哭着喊着,闹个不停。
连昭才知道杨父被打了,腿打断了,肋骨也裂了几根,被发现送往医院。
“我的儿啊!怎么受这个苦啊!哪个杀千刀的干的!”杨奶奶嘴里骂个不停,拉着杨妈要去医院。
还要带着杨平津和杨知律去。
杨平津推开杨奶奶的手,拒绝道:“奶奶,我们明天还要上课。”
杨奶奶这才罢休。
第二天早上,杨妈疲惫地从医院回来,说了一下消息。
“那个巷子没有监控,找不到人,天又黑,只能自认倒霉了。你爸也不知道是谁打的,大概率是得罪了什么人了……”
杨父住院期间,杨妈还得天天跑去照顾着,消瘦不少,直到出院,才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