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遁·真空波!”团藏吹出大片飓风,飓风吹拂之处,岩石尽数碎裂,可见这一招威力之大。
千绘原本想躲开,但顾及身后还躺着个鼬,便仗着自己有尾兽外衣,打算硬吃下这一招。
在飓风破开她的血肉的瞬间,漩涡血统和尾兽查克拉齐齐发力,迅速治疗她的伤口。“只有这么点实力的话,那就躺平等死吧。”千绘抹了把唇边的血迹,不屑嘲笑道。
她又吐出一记尾兽玉,因为怕误伤到村子,她还特地凝了颗小的,不过即便如此,取团藏狗命还是够了。
团藏果不其然地躲开了。但千绘早有预料,锁链趁虚而入,扎穿了他的蝴蝶骨,将他订在地上。
金刚封锁是她的血迹,每一条锁链都是从她背后长出来的。见团藏中招,千绘又伸出几道顶部为尖锥形的锁链,直直刺入他的脑袋。
看似获得了胜利,但千绘并为放松警惕。高度集中的感知力在身后察觉到了团藏的查克拉,而面前这具尸体则淡淡的消失了。
“又复活了吗。”千绘拔出锁链,用利爪挡住团藏甩过来的手里剑。
团藏不知何时闪至她身后,苦无狠狠地刺向她的眼睛!
千绘下意识躲开,不料梦貘藏在暗处,趁机吐出一记真空大玉,将她打了个措手不及!梦貘是团藏的通灵兽,是一只通体橘色的大象。
飓风凌利如刀,巨大的冲击力让千绘都不由后退几步。“什么时候通灵出来的!”千绘暗骂一声,团藏竟在她先前和鼬战斗施放雾隐之术时,趁着浓雾通灵出了梦貘!
团藏抓住千绘被击退的时机,用出了压箱底的木遁!巨木于右臂生长,坚硬如铁的树木刺穿了尾兽外衣,千绘扭身一躲,但还是被扎穿了手臂。“木遁?”千绘抬起右手抹去流到眼睛上的血液,“你怎么可能会木遁!你究竟做了多少实验!”
团藏阴沉橙地盯着她。他已经抓住了千绘,那就趁机解决她!她害的他被迫在众人面前使用木遁,他非法实验的事情很快就要人尽皆知,说什么都不能放过她!他再次甩出带着强劲风压的巨型手里剑,直直朝着千绘的脖子而去!
手里剑划破空气,带着令人胆寒的飒飒风声,朝着千绘的脖颈而来。
如果被击中的话,真的会死的!难道,要死在这个家伙手里了吗……?千绘的瞳孔骤缩,危急之下,一柄寒光凛凛的武士刀挡住了飞速而来的手里剑。
金属相撞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高大的身影自虚空中显现,渐渐凝结成实体。炸起的黑色长发于飓风中飘扬,戴着红色条纹面具的男人微微使劲,就让手里剑转了个圈,重新向团藏飞去。“火遁·暴风乱舞!”
螺旋状的火焰自口中连绵吹出,将团藏整个人包围在火海里。看着团藏手忙脚乱地应对这可怕的忍术,他饶有余力地转过身,用调笑地语气道:“我很看好你哦。要不要来晓组织?”
这个男人第一次没有站在她的对面,而是挡在她的身前。贯穿左肩的巨木已经被仓皇躲开面具男攻击的团藏收回,肩头的血洞哗啦啦地淌着血。千绘不顾刺激着神经的剧痛,满含恨意地盯着团藏。“我可以加入你们。但我要亲手杀了团藏!”
面具男收刀入鞘,绅士的退后一步。
波风水门带着玖辛奈终于姗姗来迟。他是火影,虽然千绘只是假的叛逃,但为了不露出破绽、掩埋住真相,他还得上前去阻止千绘。
“别打扰她。”面具男对上波风水门,冷声警告。
这正和波风水门的心意,他顺势和面具男打了起来。玖辛奈不明所以,她还在为自己好好的大侄女突然发疯斩杀长老而震惊。“千绘!你、你快住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千绘听到玖辛奈的声音,攥紧了拳头。她没有搭理玖辛奈,而是专注于斩杀团藏。暗部们也加入了战斗,杀团藏的时机再不抓住,杀死他可就难了。她只好一不做二不休,用寒冰冻住暗部们的双腿,再用金刚封锁再次朝着团藏抓去。
利器刺破血肉,鲜血飞溅。一条锁链突破木遁构成的树木防线,刺入了团藏的小腿。“抓到你了……”
附在锁链上的封印术顿时生效,蠕动着沿着伤口不断向上攀爬。
团藏想把锁链拔出来,却发现自己的查克拉极速流逝,瞬息间他的查克拉就全部消失了!是这封印吗……该死!团藏不敢用最后一条命去赌,当机立断砍断了左腿。
可千绘不会给他恢复的机会。她凝结出一颗比团藏脑袋还大的尾兽玉,直直朝团藏袭去。
带着尾兽特有的灾厄般的查克拉,团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湮灭在了尾兽玉里。
这一次,团藏的查克拉再也没有再次出现。
“终于……死了么……”千绘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前分裂出模糊的重影。她的身上全是细碎的伤口,肩头的血洞还在源源不断地流着血,但她的痛觉神经已然麻木,浑身上下只能感受到无尽而刺骨的寒冷。尾兽外衣因她的力竭而自动消退,她吐出一口浊气,神情恍惚:“止水……我替你,报仇了……”
说罢,她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面具男急忙瞬移过去接住她,将昏迷的千绘紧紧抱在怀里。他冷冷地看向波风水门:“千绘从此以后就是‘晓’的人,和你们木叶再无关联!”
玖辛奈还想上前夺回千绘:“你在开什么玩笑!”
可波风水门却拦住了她。他神情疲惫:“不要去。这是千绘的选择。”
玖辛奈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相恋多年的丈夫。“你在说什么?你这个懦夫!你不敢,我敢!我会亲自把千绘带回来!”
千绘的呼吸越来越轻了。面具男无意再与木叶众人纠缠,全程开着虚化瞬移离开了。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血泊中再无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