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塔再次回到了风车村,包裹严实的乌塔看到港口站着的身影时,就不顾身后的惊呼跳下了甲板,像一阵风一样略过了旁边三个小伙伴扑到了阿斐娅怀里。
灰扑扑的兜帽被掀开了,露出了标志性的双色头发,包括红肿的眼睛,看到阿斐娅那一刻,乌塔再次流下了泪水。
“阿斐娅…呜呜呜呜阿斐娅…香克…香克斯他把我丢下了!他要抛弃我!”怀里的孩子如同小兽一般呜呜咽咽诉说着她被亲人抛弃的事实。
阿斐娅静默不语,只是一下又一下轻拍着乌塔的后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阿斐娅…我做了一件…一件…很坏很坏…很坏的错事!阿斐娅…我好…我好害怕…”
阿斐娅的手停住了,港口人多口杂,泄露出去就不太好了,一把抱起乌塔,“港口风大,去家里说吧。”
“香克斯和贝克曼也来吧,后面那位先生…也跟着一起来吧,路飞艾斯萨博,去玛琪诺的酒馆,等我去找你们不许偷摸的回来知道麽。”
“为什么啊阿斐娅?”
“乌塔还好么?”
“乌塔做了什么错事?香克斯不是说她去冒险了麽?怎么又回来了?乌塔乌塔和我说说你的冒险吧!”
“路飞,和哥哥一起去酒馆,乌塔的冒险等会再和你说。”
看到阿斐娅不容拒绝的神色,路飞才后知后觉的点点头跟着艾斯萨博一步一回头的去了酒馆。
大门阖上挡住了门外的风雪,客厅烧的正旺的壁炉热气腾腾的姜茶驱逐了最后一丝寒意,贝克曼第一次来到阿斐娅的家,粗粗打量心底给出了一个很温暖的评价。
“乌塔,你的事香克斯和我说了,我不会说那不是你的错这种虚假的话来推脱你的过错,你能告诉我你还记得多少事情?”
柔软滚热的帕子擦过眼睛,带走了眼泪,乌塔窝在阿斐娅的怀里眼神放空,翻阅着记忆。
“我记得…那天我们要走了,戈登大叔办了场宴会,叫来了好多好多的音乐家听我唱歌…后来…后来我在沙发上看到了一叠乐谱,很旧很旧的乐谱…我唱了…之后我就不记得了。”
“乌塔你先休息一下,香克斯贝克曼,你们有没有和国王谈过托特姆吉卡这件事?”
“…没有,我们告诉了戈登乌塔是歌歌果实能力者,不让乌塔在公众面前唱歌,戈登求了好久,只说在大厅里唱…”贝克曼的声音卡在阿斐娅的眼神下。
“好的这位先生,还是应该叫你国王陛下?还需要我问你麽?”
戈登捂着脸没有办法直视阿斐娅看透人心的目光,这是他错了,他以为托特姆吉卡封印的很好,播放出来应该没有问题,所以…
“国王陛下,你还有什么想说的麽?”
“是我的错,是我存侥幸心理,我只是想让大家都听到乌塔的歌声!”戈登双手捂脸痛苦道。
“国王陛下,因为你的侥幸心理,害了你的国家,害了我家的孩子,也让这群海贼不明不白的背负了罪名,所以…你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坐在这里。”
阿斐娅看着痛苦的戈登没有一点同情,在别人提醒过后依旧自我的打开播音电话虫,将托特姆吉卡唤醒,毁了国家毁了乌塔,若不是乌塔还小没有足够的力量支撑托特姆吉卡,这个世界都要被毁了,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
“是我的错!是我害了我的国民!是我毁了我的国家!是我让乌塔背负这一切…都是我的自负!”戈登痛哭流涕“乌塔…对不起…是我让你背负了这一切…”
“乌塔,你知道你错在哪里麽?”
“我…我…我不该用我的力量…”乌塔有点不知所措。
“不,你有力量这不是你的错,这个世界上弱者连死亡都无法选择,但是,什么东西都能不检查之后随便拿起来唱麽?这个世界的规则有很多,如果你以后想要开演唱会,别人给你送来一份禁忌的乐谱,你也要唱麽?”
“那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