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不是~”
其他人都被微生这话惊到了,只有叶芊芊色厉内荏,心慌不已的反驳微生。
微生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因为只是怀疑,所以我没对任何人说起。”
叶芊芊:那现在又算什么?
算你倒霉喽~
红套袖的人没想到还能听到这种怀疑,当即就问微生为什么会这么怀疑。
微生:“她之前在我家住过,夜里睡觉说梦话,提了好几次‘把我新买的那瓶法国香水拿来’,还有什么‘我要穿那件新买的真丝裙子,熨好了再送过来’……,
之前只以为是寻常梦话,但落水之后,我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昨日她来找我,我便想与之虚与委蛇一回,等找到证据再揭发她。”
微生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知情的还真信了她几分。
然后听到微生这话的邵修然也猛的转头看向叶芊芊,用眼神询问她:‘你说梦话?’
叶芊芊:‘我说不说梦话你不清楚?’
邵修然摇头,‘咱俩只做过,又没睡过,我上哪知道去。’
叶芊芊:“……”
一来二去间,叶芊芊和邵修然身上不光多了一个胡乱攀咬的罪名,还有可能是资本家出身。
于是这件事情的性质又变了,被叫来问话的微生和庞四海就先被放了出来。
不过村长和支书则继续留在那里,跟红套袖的人沟通叶芊芊和邵修然的问题。
不管这二人是不是被人算计的,他们在红套袖大院外搞天搞地,那就是对红套袖的蔑视。如果不对他二人进行严惩,那他们的面子还往哪搁?
至于这幕后之人,敢拿他们红套袖当枪使,他们也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如今微生又提供了新思路,不将二人的身份查个水落石出,这件事就没完。
反正村长和支书在努力了一下后,确定真带不走叶邵二人后,便也出了红套袖大院。
“这事透着股怪异。”
回村的路上,他们通过之前落水的木板桥时,村长与支书对视一眼,在下桥后便又问了微生一回昨日的事。
你昨天当真与叶芊芊一块回村的。
微生点头:“是呀。”
村长:“那你再想想,有没有什么不对劲持方?”
“不对劲的地方?”微生歪了歪头,故作思考,两分钟后,才一副不太确定样的对三人说道:“叶芊芊小解回来,就急匆匆的往回走。走得很急,也不跟我说话。这个算吗?”
庞四海微微眯了下眼睛,不等村长和支书说什么,便抢先问微生:“你确定跟你回村的是叶芊芊?”
忍住笑,微生一脸不解的看向庞四海,“不是她还能有谁?”
村长支书庞四海:…他们也想知道。
*
镇上这件桃色新闻传播得很快,不过大半日村里的男女老少便都听说了。
在很多人的思想里,男人和女人就是那么回事。事件本身不算什么,重要的是这事件里的当事人。
原来是她和他呀!
当然了,也有些人在知道了这些事后,注意力又转向了一个让微生深表震惊的角度。
就比如说赵淑梅吧,她对那些狗扯羊皮人和事都不敢兴趣,而是问了微生一句,“他俩用的真是大红锦被?”
大红色的,锦缎的被面?
微生:“…嗯。”
一见微生点头,赵淑梅就双拍猛拍自己大腿,“白瞎了好东西,就这么被俩败家玩意儿糟蹋了。”
微生:“……”
又过了几天,就在热闹有些下降的时候,镇派出所的同志来了兴安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