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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第1页)

淅淅沥沥的,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黏滑,绒毯都被洇出了好几块深色的湿痕。有一扇窗没关紧,一丝风泄进来,公主被吹得颤抖,为了缓和身体,不得不软下膝盖。猫的腰腹和大腿被她玩得一片滑腻,她没控住力,膝盖跌在绒毯上,一下至底,公主被撑得失了声。

公主的双目早已发迷,盯不清猫的表情了。她伏下来,趴在他的胸口上,懒绵绵地看那边烛火跳动,渐渐的,气息有了松弛,嗓间恢复了轻轻低低的哼声。脸颊贴着大块的胸肌肉,胸肌肉白白软软,像海浪那样有节律地起伏。她有点想睡觉了。

身体已经非常满足,可心里还在惦记一件事。赵容璋换了一边脸趴,看到猫微阖的眼睛。从这个角度看,猫每一根睫毛的弧度都精致得不得了,很漂亮,甚至有细腻的光泽感。但在这两扇睫毛下,嵌在那里的两颗宝石暗暗沉沉的,没有光泽。她还没有将他吐出来,在凭本能含咬,力道不会小,他竟然不哭吗?

赵容璋心里越来越不快了。她掐了一把他的胸肉,他眨了一下眼睛。她想到之前摸摸他,他的眼睛都会忽闪个不停的,更不要说今天这样激烈的取用。

赵容璋捏住他的下巴,掰来他的脸:“你是死了吗?”

这显然是个充满情绪的问题,很不符合她一向的作风。她对他,更从没有过这样不含实用信息的索问。赵容璋不管,只盯着他不得不抬起的眼睛。

猫看到公主眸中有隐隐的怒气,这是她很罕有的情绪。他第一次刺杀失败,没能杀死谢大公子,她都没有过这样的表情。猫没有死,他立刻摇头回应。

赵容璋的愠怒没有因为他这及时的回应而消去。她真正问的东西,在这个问题的背后,所以他给的这个回答,当然不是她要听的。她早知道这猫呆笨、痴蠢、没有思想能力,果然这么问是没有用的。

但是,对于他,她问题的尺度仅限于此了。她不会追问,她对他的事没有了解的欲望。他让她不高兴,服侍得很差劲,这是他需要反省的。赵容璋拧一拧他的肉,居高临下地起身,恶劣地弯唇:“今晚你就躺在这里吧,不许动。”

她转身去沐浴,虽然腿软得差点跌倒,气势依然不减。

公主的背影转去了屏风后,猫望着那里,迷茫得忘了眨眼。水声中,他又看天花顶,顶上有七十二道西番莲纹、四十九道八宝纹和二十一道云纹。雕画在这些纹路之间的是鱼鸟虫草,看不清的那一处是观音佛陀。他犯错了,公主惩罚他。

绒毯很干净,备了五条在这里,每次公主用完他都会让宫婢将绒毯拖出去洗,下一次换另一条用。他还没有完全习惯这些绒毯的柔软,躺在上面很不安、很不安。公主把他晾在了这里,沐浴完就去睡觉了。

天花顶的颜色越来越晦暗了,没有宫婢进来添油,灯烛最后全部燃尽熄灭了。这个琉璃一样的世界,这个檐角的笼子,漆黑一片,没有声音。观玄看着雕画了观音佛陀的那个方向,看不到观音佛陀,无数冰冷苍白的鬼脸却出现在上方,冷漠地直视他。

他好像回到了那个外部高耸巍峨内部却漆黑潮湿的暗阁,每天都有人死去,每个人都是一副将死的鬼脸。最后一个被他杀死的人年长他许多岁,死的时候面朝顶窗漏下的一方天光,一直在笑。他断气后也没有阖眼,说,看看外面。

观玄抬头看方方的窗,窗外阴蒙蒙,在下雨。

公主睡到辰时,睡得很好,心情便好,顺便想好了早膳要吃什么,坐起来就拉了铃铛。门外响动起来,赵容璋揉眼下床,走两步踩到绒毯的边缘,忽然想起一事。

她朝绒毯中央看去,那副红痕未消,精致修长的身体还横在那里。她先皱一皱眉,而后一笑。宫婢都要进来了,她走得慢悠悠,到跟前停下,歪头睨着猫。

猫半敛的瞳孔折射了一点亮光,脸上还是没有表情。一只木头猫。赵容璋起了坏心,抬脚踩上,用力而不讲究章法,像对待死物,十分过分的踩法。猫胸口耸动,呼吸变频,肌肤颜色在变。外面宫婢在推门,已经发出“吱嘎”声,赵容璋才制止:“一会儿再进来吧。”一边说,一边用脚掌从他底下往上碾踩,踩得一脚湿滑。

公主探身,笑盈盈的,遮蔽了天花顶上模糊的神佛。她说,蠢小猫。观玄看着她的眼睛,身体已经被欺负到发红,眼泪涌上来,滚成泪珠淌下。他侧过脸,泪珠砸进绒毯里,视野小了一半。他挪过僵了一夜的手,很不熟练地放在唇边。这样才勉强有一点安全感。

这一幕落在赵容璋眼里,引发了她心里特别的触动。这么具有力量感的身体,却有这么脆弱的动作,给人直观的感受就是很美,很诱人,但不止如此。这复杂的触动让她停了一刻脚上的动作,但当她意识到这种触动后,又做出了更过分的举动。把他踩得腰腹抖颤,眉心拧皱。但是她又停了。

他很可怜。另外的感受就是,他很可怜。

他,小猫,她居然觉得他可怜。赵容璋有点不可思议。她并没有凌虐人的坏习惯,不过她突然意识到,小猫是人。

赵容璋收回腿,蹲下来。她摸小猫的脸,非常软,被眼泪浸得凉凉的。她别过他的下巴,让他又一次与她对视。猫还在哭,宝石般的眼眸倒映着她。赵容璋想戏谑地问,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罚他,但想来他要是知道,就不会这样哭了。而且,很奇怪,他哭了,她心里也在不满意。明明之前看到他哭,她觉得很有趣的。

赵容璋起身,冷漠道:“一会儿洗洗吧。”

她让小猫披衣藏起,让宫婢进来备水。猫的眼泪很难止住,清洗时还在往下掉,不过得益于他是个哑巴,掉得很乖巧,连一次抽噎都没有过,并不惹人烦。赵容璋舀水把脚洗了,看猫那副听话可爱的样子,又看他不曾疲软的部分,怀疑绝嗣汤里是不是有别的成分。

回想第一次享用完他,他才哭过,她摸着他的头发,说我不忍心不疼你。其实没什么忍不忍得下心,心情好才随口一说。她现在心情不好。

赵容璋准备单独叫明洛过来服侍她梳洗用膳,不管他了。猫做事周密,只隔屏风也不会有人感知到他的存在。随他收拾完上哪可怜去吧。

然而没有等她摇铃叫明洛,明洛在殿外焦急地喊起来:“殿下,殿下!后殿起火了!”

赵容璋皱眉,扭身看窗外,看到一丝青烟。

赵容璋跑出寝殿,火正好烧到那里,天干物燥,火势起来得又快又猛,纵使宫人侍卫们全部都在紧急扑火,也阻止不了太多。赵容璋看着肆虐的火舌,听到一片混乱中阵阵沉稳的脚步声出现在身后。任平领人朝她行礼,口吻不紧不慢:“卑下又来晚了。”像上次谨身殿失火一样,都烧得差不多了才到。

公主脚上又没穿鞋袜,还有点潮湿,沾了泥灰。她对任平嗤笑了一下,在宫婢搬来的椅子上坐下,宫婢给她弄水洗着。她闲聊般地道:“那你又该被降职了。”

洗干净脚,公主穿着干净鞋履到庭中的石凳上坐下。问到厨房已经把她想吃的早膳备好了,便让人端来。公主看着渐渐被浇下去的火,一口粥水一口奶酥地吃起来。

她的公主府是用从南方深山中开采出的五百年金丝楠木修建的,金丝楠木色如金油,纹理细腻如绸,气味可称“天地清芬”。燃烧后这气味被发挥到了极致,浓烈悠远的果木松香盈满了人的肺腑。

赵容璋发现明显后殿、偏殿燃烧的速度要比寝殿快非常多,火烧到寝殿那一侧才有了能被浇灭的态势。但不论哪个殿的立柱、梁枋,用的都是金丝楠木,这价堪黄金的皇木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易燃烧。不难猜到是有人对除寝殿以外的地方都动了手脚。

她的人能对有锦衣卫、禁卫军层层守卫的皇帝寝宫动手,那么反过来她的公主府会遭焚毁,并不奇怪。这两年突发的事情很多,赵容璋没什么讶异的感觉。她只是有点感叹,父皇当年承受巨大的压力掏国库为给她建造这座华贵的公主府,从她八岁断断续续建到十三四岁,才住两年呢。不过父皇本人都死了,死一座房子并不值得她感到有多哀伤。

任平等她用完了早膳,貌似恭敬地开口道:“公主府遭受焚毁,需要时间修缮。请公主这段时间入宫暂住,安心待嫁。”

赵容璋用帕子轻印唇角,心内讥笑。也不知这场火是赵珏的授意,还是任平出的主意。总之是要杀她的威风,把她拘在眼皮子底下,更好控制她,更方便捉猫。

她需要安排的事,此前已经做好了大半,并不会因此而受太大影响。只是可惜她之后想玩小猫,要麻烦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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