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为主,南知微开门进到小包厢。
女子缠着南知微往床铺上倒,南知微压低嗓音,“且慢。”
女子嬉笑一声,“公子想玩些花样?”
南知微讪讪一笑,“不知姑娘可认识轻月?”
女子挑挑眉,“轻月姐姐可不是谁都能叫出来的。”
南知微掏出一张钱票,递给女子,“姑娘行行好,帮我把你们老板孙夫人叫过来可好?我有要紧事找她。”
女子瞄了眼钱票数额,接过钱票,“公子稍后。”
没一会儿,一身艳色衣裳的孙娘子进来了。
“呦,俊俏小公子,听说你奔着我家轻月姑娘而来的?”
南知微故作叹息,“孙夫人有所不知啊,我跟轻月姑娘是在这风香楼之外相识,一见钟情。昨晚她突然跑进我家,说要与我双宿双飞,怎奈何我家婆娘凶悍,竟把她撵走。外面寒风刺骨,我担心她,不知她回风香楼没有?”
孙娘子原本带笑的脸,在听到南知微说家中有妻后,瞬间变得神色鄙夷。
“这位公子,轻月姑娘不在楼中,想必是去了别家恩客家中,不劳你费心。”
“可我今日看见街中告示,轻月正在被官府通缉,你说她能去哪呢?谁又敢收留她呢?”
孙娘子眼神躲闪,咬牙道:“谁知道呢,都是命。”
南知微盯着孙娘子,近乎逼问,“孙老板,我昨日见轻月衣衫单薄,身上并无分文,她当真偷了风香楼钱财吗?”
孙娘子有点恼羞成怒,“我这是消遣地,不是衙门,公子替人鸣冤也请找准地方。”
南知微扬声道:“你这报的官府,我自是来这鸣冤。”
“我。。。。。。我不与你多说,公子请自便。”
南知微从软榻上起身,拽住孙夫人,“别走,你说清楚。。。。。。”
由于太着急,她一下暴露了原本声线,孙夫人试探道:“你。。。。。。你是女子?”
南知微见被识破,情急之下,扯着嗓子道:“混账!咱家皇家的大公公!”
这下真把孙娘子唬住了,“公公,您可是蘅王殿下派来的?”
南知微神色一紧,她想轻月有孕,之前她又跟在蘅王身边,莫非……
她腹中孩子的爹是蘅王!
南知微顺着孙夫人的话,道:“是,我乃蘅王宫中的掌事公公,替蘅王过来看望轻月姑娘,谁料,她竟然遭你们诬陷!”
孙夫人当场吓得软了身体,“不是小人我诬陷的轻月姑娘,是前日官府来人,说是……是皇后娘娘旨意,让轻月姑娘打掉腹中孩子。轻月不肯,晚间找我赎了身,昨日自己偷偷跑了。”
南知微脑中乱成一团乱麻,若轻月腹中真是蘅王的孩子,皇家肯定会顾及颜面,势必会制孩子于死地。唯一能指望的便是蘅王能顾及跟轻月的往日情分,以及轻月肚中孩子,出面保下轻月母子。
“原来如此,我会如实禀报蘅王殿下。”
南知微说完便要走,孙夫人却反应过来,突然挡在了他面前。
南知微心虚道:“你这是何意啊?不让走,想看公公我在你这出丑?”
“轻月姑娘有身孕,公公不惊诧吗?还有,公公怎知轻月是昨晚跑走的?”
“不是你说轻月昨日跑的的吗?”
南知微舌头都有些打结,面上还维持冷静,但手心都冒出汗了。
“公公说昨晚她跑进你家?蘅王早就离宫建府,哪来的掌事公公。”
“昨晚的事,是我胡说套你话呢!我是蘅王建府前的掌事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