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流程结束。
两人的新婚房很大,床上铺满了特殊寓意的红枣花生桂圆。
惊弦早已脱下了繁琐的婚纱,披上了浴袍。
贺兰枫头发上冒着水汽,眉眼氤氲着,眼神里情绪不明,披着睡袍看向她。
“夫人,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好像变得更香了,从血液到皮肉,一嗅就像醉人的酒。
他探究看着她,吸引力变得无限大。
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笑了一下,探究原因变得不重要了。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是个美好的日子。”贺兰枫走了过来。
走到她面前,伸出了手。
惊弦路过了他的手,也路过了他,径直走到座椅上,贺兰枫没有生气,只是收回了手。
“夫人难道还不想这么快吗?”他在她旁边坐下,眼神一如既往的看狗都深情。
惊弦看向他,清冷到看什么都众生平等:“我知道你的目的,但你最好收敛你的习性。”
贺兰枫微不可查牵动嘴角,很有兴趣的问:“夫人知道什么?”
惊弦在他的注视下,缓缓道:“例如,血。”
贺兰枫笑容微敛,很快又扩开:“那夫人可真是敏锐。”
他绕有趣味审视:“为什么不逃?”
既然知道,却不跑。
他上半身压了过去:“最好逃的时间段,是婚礼上。”
惊弦挡住他上半身,把他按下去,站直了俯视他:“不跑,当然是没必要。”
贺兰枫仰起头,望着她,眉眼间没有情绪,被光折射到看不清眼神,像是在看微不足道的浮尘。
真是,很新奇的体验。
他没有挣扎,轻启唇:“那夫人会给我温热的血液吗?”
“从哪里都可以。”
惊弦掐住他的下巴:“收起你流连的视线。”
贺兰枫有一瞬间失神,指尖到皮肤表面的触碰都透着强有力的吸引力,超越了吸血的生理欲望,更像是、更像是,另一个层次的吸引力。
想要,跪在她面前,祈求给予。
他的嘴唇碰到指尖前,惊弦已经收回了手。
贺兰枫被松开后,若有所失摸了摸下巴。
真可惜。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
惊弦给了他一个过肩摔,还给了他一巴掌,在他意图吸血后强制他跪下,再给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