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二叔将自家晕倒的夫人抱到一旁,便看着一直盯着席跃不错眼的南珧。
南珧走至床边,纤细的手指在他耳畔一捏,一抹黑气便被她提溜了出来。
众人看着南珧手中的那抹黑气,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本能的感到烦躁,暴虐。
“磨气,有人想让他入魔?”城阳大师的一声惊呼,拉回了席家叔侄的思绪。
“入魔?”
席二叔没想到有一天连入魔这样玄幻的事竟然会发生在他儿子身上。
南珧看了不可置信的城阳一眼,纤手一捏,一抹尖鸣声响起,黑气瞬间消散。
“不过是一小小的魅魔罢了”。
哪那么容易入魔。
她挥了挥手,一股淡淡的花香浮起,空气中沉闷的血腥味顿时消散了。
床上的席跃也从呆愣中清醒了过来。
南珧看着床上脑袋还在流血的席跃。
年轻,帅气。
这是她对他的第一映像。
哪怕是脸色苍白,憔悴,此刻还顶着满脑袋的鲜血,都掩盖不住他的帅气。
只是为什么想让他入魔呢?
南珧看着席跃,也没看出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南小姐,我儿他……”。
“不是我不帮他,是他必须经历三次剥皮之苦”,南珧站在席跃的旁边,看着床上清醒的已经痛得扭成一团的男生。
哪怕他已经如此痛苦了,恐惧了,但却依旧保持着清醒。
这不是因为他的意志力强大,而是侏儒不允许他晕厥。
它要让他清醒的保持痛苦。
每次他一有晕厥,恍惚的迹象,体力就会有一股力量强行让他清醒。
“侏儒有三命,如今它被虐杀而亡,那说明它经历了三次虐杀,那自然它所怨咒的人也会经历三次这个过程”。
所以席跃的皮才会被剥了然后又长好,然后再被剥……
不得不说,他能坚持到站在还没生怨化魔,也算是心智坚定了。
南珧手指轻轻一弹,一抹灵光进入席跃的身体。
身上的痛意顿时消失,席跃停止挣扎,睁大眼睛看着南珧,他想伸手摸摸头,却被南珧拦住了。
“我只是屏蔽了你的痛感,帮你止了血”。
怨咒不消失,剥皮就不会停止。
南珧强忍着体内由于灵力失衡而产生的冲击,尽力用仅剩的一丝灵力去疏缓着快要干裂的经脉。
真的是点滴灵力都不可浪费呀。
席衍川看着南珧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失了三分血色。
他将一把椅子放在南珧的身后。
南珧也没客气,转身便坐下了。
她闭了闭眼,压抑着心中有些上涌的暴虐之意。
“说吧,你们在山中还做了什么?”
“我,我们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