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普菈珐三年有余的哈鲁特,早就把亲女儿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摸清了,这双无瑕玉莲也是如此。
粗糙得像砂纸一般的舌苔把豆腐似的足底欺负了个透后,接着又转过去大力地吻吮蔻甲粉趾,一会儿又将那根根香玉掰开,尽情以舌尖勾撩脚趾间的缝隙。
臃肿肚腩下那根可怖的巨茎在足香的刺激下已然高高挺勃,达到了巅峰状态,通体黝黑的棒身上盘绕着像是泥鳅般粗细的血管,紫红色的冠头堪比熟透的李子般大小,黏腻着脏液的马眼远远看过去就如魔兽圆睁的邪眼一般狰狞。
顺着指天又有着微弯弧度的巨屌根部看去,在乱糟糟的黑毛下,油腻的腿根间,两粒肥厚的睾丸早已经鼓起般充起,给小女仆温莎射了一发是不假,但里头仍积攒着大量新鲜热辣的精液,时刻等待喷出,浇灌……
“咿哈~嗯~爸爸的大鸡巴真是元气满满,叫女儿我放心呢,啊~?”被伺候一顿嫩足的普菈珐已然浑身酥软,目光却盯死盯狰狞丑陋的雄性巨根不放,俏靥似若烧枫宛若丽霞,莲腿交接处湿润得近乎淌水。
“爸爸是很想疼爱你啦,可是乖女儿身子骨弱,你看,上星期才上过药,现在小穴就又肿起来了。”
“是爸爸的肉棒太大了…嗯…我是出色的魔法师,所以没关系的…珐珐只想要把我造出来的大肉棒…”
未来注定要在历史上留名的大魔导师此刻却淫语不休,香喘难歇,一心一意地想要父亲巨硕的阴茎插入自己湿漉漉的肉腔。
“真的没事么,明明每次都会被干到昏过去,爸爸知道你是天才,但实际上你的魔法很难对自己产生效果吧……听话喔,等爸爸今晚先浅浅调教一下公主大人,过两天再把乖女儿你爱个天翻地覆。”
哈鲁特大嘴一开,竟是把五枚衔花嫩趾连同腴润的脚掌都一并吃进了嘴中,吮瓣舐掌,“滋滋”的口水声大作。
“绝对不行,不能等那么久啦呜呜呜…魔法可以消肿,珐珐的药也放在旁边,这次就算给好好爸爸肏上好几次也不会晕过去的…”
故意留下前夜痕迹渴求怜惜,与公主争宠夺爱的小心思竟弄巧成拙,一想到要过几天才能吃上肉棒的普菈珐欲哭无泪,五根嫩香玉趾在哈鲁特的口中不停勾夹伸曲,翻舌抵齿,可十五岁女孩的趾头过于无力,合着其柔若无骨的体质,反而像是在与父亲的唇舌玩闹嬉戏。
“珐珐的小穴,生下来就是要给爸爸满满撑开,所以,就算干坏掉也无所谓的呜呜呜…一次就好,就一次,就当是我为父亲大人拿下王国公主的奖励的提前预支吧……”
依依不舍地逐个吮吸了一遍,哈鲁特终于吐出来女儿紧绷的雪趾,尽管沾满中年男人的恶心口水,可外表看上去却亮晶晶的,格外莹剔漂亮。
足香盈口,鸡巴爆挺,被女儿挑起的一身欲火无法缓解,此时,他终于下了决心,把原先要给公主后庭灌满的精液匀出来一部分。
哈鲁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魔,对于女人从来都依凭下体行事,可他也曾爱过——一个精灵族女人,她叫莉萝。
相识相爱多年,即便得到的方式相当卑劣,但却也的的确确深爱着她,承诺要给莉萝为之奋斗的所有。
或许是作恶多端被上帝所惩罚,在生下普菈珐的时候因难产而去世了,所以,哈鲁特几乎将所有的爱,也是他仅存的爱,都给了他的宝贝女儿。
和她智力有缺陷的莉萝不同,普菈珐天生便古灵精怪,聪慧过人,五岁时,无与伦比的魔法天赋就已有所端倪,与此同时,她也完美继承了她母亲的外貌,粉雕玉琢,黛眉雪腮,绝色可人,那神秘的异色瞳更是说明着她的与众不同,就像是上帝在夺走他所爱之后所赐下的最好的代偿。
对唯一的女儿当然是爱护有加,为了不让女儿过于引人瞩目,哈鲁特还给她定做了美瞳,用以掩藏自己的特殊。
关怀有致,言听计从,作为父亲的他几乎对自己的女儿倾尽所有,但哈鲁特的经营与嗜色的陋习仍是对女儿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普菈珐就如同是在大妓院里成长起来的仙女,被大染缸玷染,在孩提之时她的眉宇间就有了摄魂的妩媚妖娆,一双蕴彩的大眼睛里藏着勾栏深巷的红粉气息。
并非他先出手的,是女儿先诱惑他的,一开始也没想着把魔掌伸向普菈珐,即便她随着每一岁成长愈发水灵,妩媚妖艳。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哈鲁特也记不太清了。
从小到大,只要在一起,父女之间就从未分床,普菈珐完全不在意父亲的臃肿与身上奇怪的味道,睡觉的时候每次都把哈鲁特的身体当做抱枕不断摩擦自己莫名火热、湿润的身体……
不止于此,女儿每次沐浴过后都对父亲毫无防备,无瑕稚嫩的胴体只掩着一条浴巾,面上带笑,有意无意展露出两条白晃晃娇滴滴,纤细得像是柳枝抽芽似的腿儿。
有时候,浴巾会“不小心”地掉在地上,让父亲从头到脚地看个光光。
作为大陆上最出名皮条客,自然身边不会缺漂亮女人,可每每看到这样的场景,身经百战的哈鲁特都会觉着口干舌燥。
但终究是自己的女儿,自己的亲骨血,哪怕是道德水平再低,他也多多少少会有些伦理观念在。
但事情的发展远远超乎了哈鲁特的想象。
经常,在床上、厕所里、客厅,总而言之,在各种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会发现一条条充满成熟诱惑的蕾丝内裤,那些个性感的布料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巧妙镂着隽美绝伦的蝶花纹路,极为惹眼。
哈鲁特时常亲自给他最疼爱的女儿洗脚,可当他抬起普菈珐那小巧玲珑的玉足时,便会发现女儿的腿心布料间总会有几道淡淡的湿痕水渍……
“爸爸~?”
每次出浴时堪比白羊般稚嫩幼细的身体,微微晕醉的俏脸略带着迷离盯着他,在家里穿的内衣越来越成熟,布料也越来越小,从正常的蕾丝渐变成了巴掌般的白布,到最后甚至变成了两根让哈鲁特都有些脑胀的诱惑细绳…
每一次若即若离的触碰,每一次若有若无的调情,每一次包含欲望的眼神对视,都让哈鲁特对于女儿蜜糖般身体黑色邪念增长,不知不觉,哈鲁特竟然用女儿的贴身衣物开始自慰了,和他一起睡觉的,也从成熟的女性变成了和普菈珐身材年龄差不多,长相稚嫩可爱的甜美幼女。
当然,这一切都被冰雪聪明的普菈珐所捕捉到,当自己的女儿向他告白时,那浓郁的父爱几乎是立刻就变成了饿狼般的贪婪,将灵秀可爱小美人抓在怀里,肆意玩弄,舌吮唇舐。
当然了,这样可无比满足那在日常生活中对亲女儿堆积的邪念,当哈鲁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那根肥黑阴茎就已然满满插在女儿小小粉嫩嘴巴里了。
又臭又大,撑得下颌骨近乎撕裂,可普菈珐却完全没有嫌弃意味,只用纤纤玉手温柔地握住父亲一跳一跳的蛋袋,如获至宝般轻捏揉着,一对含水的异色瞳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再也无法拒绝,尽管一开始还用女儿年纪小的理由来搪塞,只插插菊穴,等到普菈珐成年了再来一场完美的性爱,但女儿天仙般的容颜,远比寻常女人更加吸引男人,举手投足间都浸着销魂的媚意,早熟的性子让稚嫩的女孩每日每夜都在挑战着哈鲁特的伦理下限。
父亲借故拒绝女儿,那普菈珐就会整日蹙起柳眉,娇俏的眼角沾上湿气,一副羞恼与伤心的样子,让哈鲁特自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