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我怎么可能会这样……想都别想!”
那蟾蜍般的黝黑肥脸上立刻就涌上了明显的落寞,暖暖回忆起之前在性爱之余,诺克斯有时也会露出这样的神色,此刻的她终于是搞懂了为什么。
极端荒唐的,暖暖竟然不禁对那肥胖如猪的雄性起了怜惜之意,诺克斯自然是对她做了很残酷的事情,可无数次水乳交融间,暖暖听了很多关于那个男人的过往经历,前半生,没有任何人爱他,明明都是些没有道理的因素,却被所有人歧视………被邪祟感染后,心里依旧是千疮百孔的,直到自己到来,陪着他度过了那么些糜烂的日子。
他坏到骨子里,少女还未成年,就把才开苞的身子折腾疯了,但暖暖丝毫不怀疑他喜欢,爱着自己;每次把她干晕,那男人都会亲自给她喂上最好的补品,生病发烧了,也只是把大肉棒插进来给她暖宫而没有做别的事,其他的有很多,比如生日时送的礼物很精心,都是费尽心神而不是单纯通过金钱或随意挑选的,又只是暖暖只是说了一句想要旅游,便决然放掉手上所有的生意带着她全大陆游转………
“怎么了?愣着?暖暖有改变心意么,我最爱暖暖了,每一根头发丝,每一根脚趾都爱,要是暖暖回心转意,主人保证对暖暖更好,暖暖大着肚子保证不插小穴,只有嘴巴和小脚帮一下就好………以后也是,生下孩子也是,暖暖不愿意就不做!也绝对不会操那么厉害了,不让暖暖受委屈,掉眼泪。”
“你!不要油嘴滑舌了………一码归一码………我,我苏暖绝不会原谅你!恨透你了,我要杀……”
诺克斯愚笨的言语把暖暖激得十分羞恼,两人的气氛冷了会,而诺克斯胯间那根有棱有角的巨物也随之软下去了些,但不是为了生命的终结而恐慌,而观察力颇高的暖暖自然是注意到了这点。
“给你机会,再…………做一次……一次……”
很小的声音,但在寂静的房间中却如爆炸般令诺克斯心体皆颤,肥肥的脑袋和硕大的阴茎一起抬头,他使自己冷静下来,但那忍耐喜悦的样子却颇为滑稽。
“不强迫暖暖,最后一次也没有意义………暖暖真的不再考虑下么。”…“我当然想过了,你不许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德行么!”
“………毕竟我们夫妻一场,你也曾那样对我好,给我花了那么多钱,我都还给你,永不相欠,就一次,只许你射一次了,想射哪里随便………”
“你别想太多,不可能一做就做一晚上!想都别想!我才没有那么………下贱………”
暖暖想要说的决绝些,可那话语却越来越娇腻,她酸酸软软地站起身来,对着诺克斯接着说道:“我去喝口水就来,你等我,不许乱走,做完这次,我走。”
自以为掌控着节奏,实际上却浑浑噩噩,情迷意乱的少女走出房间时,在诺克斯的视角里,能看到她雪润光洁的腿心间,像枚饱夹小馒头的阴阜早就湿成了一片,粘稠的爱液顺着腿心淫靡地滑落在地上,点滴的晶莹一直从床边蔓延至走廊外边。
眼睁睁看着和自己日夜水乳交融,抵足而眠的美少女一双秀眸里媚意横生,…胸前的两粒香樱肿胀挺立,又怎么会不明白这闷骚敏感的小丫头现在很期盼大肉棒像平时一样在蜜壶子宫里翻搅抽插呢,暖暖太容易搞懂了。
但诺克斯还是不敢笃定能否得到想要的结果,嘛,对他而言最差不过身死罢了。
不过是不是第一次都好,能看到她真正,主动地考虑自己,想着自己,此生足矣。
他已经将自己的生命和暖暖相联系,这是一场赌注,输了,暖暖离开,自我毁灭,但一年的已然够本,若赢了,便将得到他所最想要的,真正的一切。
虽然看上去希望渺茫就是了,毕竟自己那么坏,以最恶毒的方式拿光了美少女最好年纪的所有,践踏了她的一切……
“赌输了也很正常,不过真是冲动了啊,早知道晚一年再做这件事了,暖暖的身体和嫩穴和小脚,真是怎么玩都玩不够……嘛,回味了一下美好还能再干一次,作为最后也不赖,我这个恶徒早该死了。”
像是犯人后审判后的最后忏悔,诺克斯自顾自地说着,肉屌硬得吓人,已然蓄势待发。
赤身裸体的暖暖又很快便返回了房间,此刻停下来好一阵的烟火汇演再度喧闹起来,窗外七色的烟火反射暖暖腿心间透亮的晶莹,无比淫媚。
“去干嘛了?喝口水?其实是想和莉莉爱告别吧,我最懂暖暖了。”…“她睡着了………她很累………别废话,最后一次,想要怎么样!”…天真、善良的暖暖,芳心间始终保留着最真挚、最美好的一份真挚纯情,那原本是留给她未来的白马王子的,却通过最下流无耻的手段,分享给了她面前这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未经风霜的纯洁白莲依旧神圣,可早已在肥肚恶根间绽放了无数次。
“想要暖暖坐在我上面,主动服侍我。”
“真麻烦……真会享受……大变态……”
少女偏转螓首,轻撩秀发,绝美雪靥又泛脂粉,蜜液潺潺自纤白玉嫩的莲腿间直往下流。
“大混蛋……变态……”
少女猛然伸出双手,纤细如玉的柔荑推上中年男人宽厚雄肩,猝不及防地诺克斯仰倒下去,肥硕的身躯则重重砸在床垫上,激起一阵轻微的颤动;在男人回过神来时,粉发比拟樱花的绝美少女便已骑在了他的身上,宛如一头灵动的雌豹,掌控着身下这头笨拙的野猪。
熟悉的芬芳贴近,诺克斯黝黑粗壮的肉棒刹那间凶猛翘起,直挺挺地立在少女白嫩酥莹的雪臀间,顶端更分泌出几滴腥臭黏稠的透明液体,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这根巨物大得惊人,粗胀如柱,茎身黝黑如铁,青筋如虬龙般盘绕凸起,体积几乎堪比婴儿手臂。
暖暖侧目望去,那双如星辰般清亮的瞳眸中倒映出狰狞的模样,雪白的俏脸不由泛起一抹羞红,唇角微微抽动,似是羞涩,又似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悸动。
“嘛,都老夫老妻那么多次了,暖暖还是像开始时那么羞涩呢,还老是盯着主人的大鸡巴。”
“住口!”
暖暖侧目望向男人,低垂的眼帘下,眼神却凄婉而媚惑,不见半点怒容;她轻轻喘息着伸出一只白皙玉手,缓缓掰开自己那如新剥荔枝般剔透晶莹的饱满馒丘,露出粉腻如桃花花蕊般的娇嫩膣口,指尖触碰到湿润的边缘时,指腹微微一颤,仿佛触电般缩了一下。
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缠上那根滚烫的肉棒,酥白如笋的柔荑环住那湿滑黝黑的棒身,缓缓上下套弄起来;手上触感如火焰般炽热,烫得她掌心发麻,每一次滑动都让少女细胞仿佛一并燃烧。
娉婷秀雅的少女内里波涛汹涌,内心却如同小鹿乱撞,那黝黑肉棒的样子明明是那般的凶恶丑陋,青筋毕露如怪兽的脊背,龟头硕大如拳,粗长硕大得让人畏惧。
“呜…………太大了…………之前到底是怎么插进去的……都是你的错……”
曾经,少女是多么厌恶它的粗野,多么恐惧它带来的羞辱——那些夜晚,诺克斯用它毫不留情地蹂躏她,撕裂她的身体与尊严,让她哭喊着求饶,泪水浸湿枕头,可为何如今看着它,脸颊却愈发滚烫,心跳如擂鼓般欢快?
这根东西……它明明比不上她记忆中任何温柔、美好事物,可它偏偏那么坚硬,那么滚烫,充满活力,能填满她每一寸空虚,烫得她穴内发麻,动起来时满足那如蚁爬般的细痒,即便在初夜,也让她在痛苦中尝到了灭顶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