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月可以吗?”
“可以。”正好下个月她彻底忙完秋收。
“明天我要去一趟兰城,时间不够采购,等下个月我们再专门去好好挑一下。”他解释道。
“嗯嗯。”
时枌咕噜噜漱了口,又洗了脸,看见他还站在旁边,疑惑看过去,心想他是不是又要发神经问她大不大之类的问题。
都大白天了,不至于吧?
平时赵弋白天还是很正常的。
两人对视,眼中都有疑惑,但很快赵弋就挑了下眉毛,不用说话,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只是在想,要不要补一下昨天晚上缺掉的部分。”
时枌一下子睁大眼睛,困意全无。
“什么叫补?”
“……原本要做却没有做的事情?”
“这种事是每天都要做的吗?!”时枌更震惊了。
“不是吗?”
“那按照你这个说法阳县那些天怎么算!”
“……也可以补,你需要的话。”
“……”
好可怕。
时枌跟看怪物似的看着他,要越过他出浴室,却被人拦腰搂住。
在赵弋看来,事情就有点严重了。
他俯身低头,两人夹在门中间,空间实在是不算宽敞,低头就能碰到她鼻尖。
“前天弄完之后你就变了态度,我会在想是不是我做的不好。”
这种事还是越早说清楚越好。
“有没有可能是我昨天太累了呢?”时枌也没想过他会这么想。
“所以前天是还可以的?”
时枌硬生生把还可以三个字咽了下去,遵循本心说了“很舒服”。
赵弋就笑了。
他很满意她这个回答。
时枌莫名脸热,伸手推他,“让一让,我要出去。”
赵弋却将她挤进浴室,抱起放到洗手台上,凑过去亲吻。
鼻尖都是牙膏的薄荷香。
本来就想补一下昨天缺失的亲近,但是亲着亲着,耳边她重重的呼吸,手掌之下是人逐渐上升的体温,让他感知到她也跟自己一样动情,简单的亲吻似乎就不足以弥补两人之间始终空缺的距离,手掌压上裙摆。
滚烫的手心隔着布料都觉得热,腿上那边皮肤一片潮热,而后又逐渐向下,契合般得贴着她柔软的小腿肚。
烫得时枌一缩,膝盖在人腰上重重地蹭了一下。
赵弋呼吸一滞。
她为了保持平衡,也是习惯使然,胳膊圈着人脖子,喘着气,用浆糊一样的脑子想了想,问他:“早上这样……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