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今天在申城出差,明天才回来。
xy:[整整两天看不见你,我的心情也很差]
她差点噎住。
[就分开两天也不行吗?]
xy:[不行]
“”简直无法沟通。
她试图讲理:[之前都说了,我不喜欢被监视,你想我可以打视频,也可以聊语音,有很多正常人的联系方式啊]
xy:[不感兴趣]
[那我回公寓住了!]
字刚打完,她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
不对啊,她为什么会觉得公寓里就没有监控摄像头?
太阳穴隐约抽痛,她调整心态,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
那边接得很磨蹭,好像故意吊她胃口。
漫长的等待音结束,她脱口而出:“林助在你身边吗?”
“在。”邢屹那边很安静,估计刚到住处歇下,淡然无谓的语气,“找他有事?”
孟纾语一鼓作气说:“把你的手机给他,开视频,让他把摄像头对着你,我今天一整天都要看着你,你不可以离开我的视线,一步都不行!”
并不是真心话,而是逼不得已的气话。
毕竟她不是占有欲旺盛的变态。
听筒那边静了许久。
忽然声线平直地应下:“好,你说的。”
“对,我说的。”孟纾语挺直腰杆,非常硬气地攥紧手机。
又很贴心地想,为了避免林助积怨过重,她决定给他发一个大红包,感谢他的倾情配合。
于是从早到晚,孟纾语在修改论文之余,手机一直架在桌边。
其实不是很想看,但话都撂在那儿了,不看就说不过去了。
于是时不时瞥他一眼,意思意思。
大半天过去,她看见邢屹进出套房,上车,下车,开会,应酬
一系列琐碎事项,她在屏幕之外看得一清二楚。
他手机电量这么能撑吗?
终于,邢屹脱下外套进了办公室,从林泽手里接过手机。
她以为他要拿去充电。